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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94-96)

第(6/15)节
先给留守衡阳的吴彤打个电话,防患未然,无奈之下只能先另寻一处宅子租住下来,待京中事了再从长计议!

    与吴彤的通话刚挂断,手机铃声再度催命似的响个不停,没完没了!

    头痛欲裂,百转千思也唯有苦叹,白颖现时像一个装满火药的定时炸弹,只宜安抚,不可惹恼。

    深吸一口气,抓起手机,却不料显示屏上闪动着旬日未见的闺蜜徐琳的号码。

    心情如坐过山车般忽上忽下,惊得险些失了魂,喜讯又突然从天降。饶是她历经不少风浪,也不禁心累身疲,一下支撑不住颓坐在床沿。

    “喂!萱诗,当初一句玩笑话,一语成谶,看来从今往后我真得改口叫你婆婆了!”闺蜜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虚弱,一改往日疯言疯语的模样,似有几分无奈和无措,又带有一丝惊喜和安定。

    李萱诗闻言大脑仿佛宕了机,半晌都没回过味来。人生至暗,终见一线光明呀!

    “啊!琳姐!你这是真的脱困了呀?”琼鼻一皱,辛酸的珠泪滚滚夺眶,晶莹剔透,犹似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溅落在如家酒店廉价的仿胡桃木强化地板上。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左京之暮雨朝云95

    翌日早晨,心有些不宁,吃完早餐,楚玥姐见我眉宇间的淡淡忧郁,则走过来替我捏肩膀、按太阳穴,关怀备至,所谓女大三抱金砖,那若照她的年纪折算,我抱到的该当便是钻石、玛瑙?

    心情轻松不少,兴许也是对即将成行的“远门”有种潜意识的担忧,忧心的也并非跋山涉水的路途,而是出于对岳父生死赌注的茫然的不确定性!

    他已命悬一线,生机几近断绝,我不敢如实告知岳母童佳惠,实在担心连她都有个三长两短。

    于我而言,亲情可贵,李萱诗和白颖的背刺伤我至深,甚至让我对人性都产生了阴影。

    童佳惠和白行健虽然是白颖的父母,但相比李萱诗乃至我的父亲左轩宇却似乎更称职!

    我害怕孤独,心灵迷失在广袤无垠的荒漠中。排斥亲情,明明早已察知萱萱是我的女儿,而思高、思远其实也是我的骨肉,或许是出于对李萱诗的恨屋及乌,潜意识里也在迁怒无辜临世的她(他)们?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飞去衡阳看看她(他)们,却一次次被徘徊和犹豫阻绝,始才明白曾经伤碎的心房重新弥合的过程又是多么的艰辛和漫长?

    可矛盾不已的是,我又极其渴望亲情,这或许便是人心的两极。

    困惑时也就更加脆弱,期许哪怕一丝丝的温暖,也只有光明才能冲破黑暗,而光明又源于何方?

    岳母童佳惠细腻温情,奉献无私,而岳父白行健话少,但其实思虑深远。他是一个睿智的人,深沉厚重,只为你默默地做却从来不会表露。

    彼时,我出监后来北京与他书房谈话,算是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一次翁婿间的推心置腹。

    而缘分聚散渺渺,唯有珍惜才永恒可贵。

    故尔,我才会undefed

    亦有消息流传是刘建明品行不端,婚内出轨,用老婆的钱养小三被何慧捏住证据并起诉至法院,被迫净身出户,一无所有,那小三见他穷困潦倒了,抬腿就蹬了他。

    还有一些议论更是扑朔迷离,且都加油添醋传得有鼻子有眼。

    真相已不再重要,终究会慢慢埋入尘埃,何慧的结局令人唏嘘,但也终算了偿夙愿,带着新簇簇散发油墨味儿的北京户口证伴了黄土。

    昔日在我父亲左轩宇的无偿资助下寒窗苦读,学成后也如愿留在了大都市。

    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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