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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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岑书意来,别说是赔钱,可能以后学都不用上了。
于是,他只能从裤兜里掏出只折成了两半的铅笔。
“断了。”祈望一指那边的小孩:“他碰断的。”
小孩嗓门同样大:“你放屁!明明就是你放那它自己掉的,我根本没碰到……”
骆书禾举着那小半截铅笔朝他们示意:“要不我们再看一遍监控?”
后来,她是不顾几人反对,硬是要把监控从头到尾看一遍。骆书禾到底眼尖,尤其注重细节,实习生老师看得冷汗都要出来了,战战兢兢问:“您是警察吗?”
骆书禾不理,在某个时间节点敲了空格,手指在屏幕上圈了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嗓门火速换了话术:“那又怎么了,一支铅笔而已,凭什么就能把人打成这样啊,大不了我们赔就是了。”
狭小的监控室内,祈望的声音很低,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妈妈留下的。”
“最后一支了。”
骆书禾直接把祈望手臂拉给她们看:“你儿子的伤是伤,我弟弟的就不是了吗?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我倒是不介意直接把这礼拜的监控看了。”
只见小男孩细瘦白嫩的手腕内侧,深深扎进几根铅笔芯,现在看只怕是连着肉,连老师都给看呆了。
其实背上也有抓痕,但不方便,骆书禾就没给他们看。
回去路上,骆书禾拉着祈望手,两人气氛凝重。
祈望在解释:“他家里是做零食批发生意的,每次去上学都会带很多很多零食,班里的同学都听他的。”
骆书禾看他:“所以你就怕他?”
祈望低下了头。
骆书禾按他脑袋:“平时看着小聪明挺多的,怎么关键时刻这么笨。”
“他要是扎你,你就打他。打不过就哭,小孩不就是比谁哭的声音大,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祈望瞠目结舌,看着她。
“骆骆,你好坏哦。”
入了夜,总算把小孩哄睡后,骆书禾看了眼窗外月色,下楼走了走。
这片居民区很是安逸,晚上尤其静,骆书禾踩着摇曳的树影一路向前,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区门口。
脚步放慢了些。
她抬头,注意到今晚是圆月。
骆书禾早发现了那辆不太惹眼的白色奔驰,有几次她下楼倒垃圾时,会远远看见。
他不主动,她便憋着气不想理。
但今天骆书禾有点不想忍了,可能是真的白天被那大嗓门吵得头疼。
她在原地站了许久,走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
离他们最近的一盏路灯都隔了一百米,车厢内暗得只能看出对方大致轮廓。
“你闲得慌吗。”骆书禾说。
晏池原本在合眼睡觉,听这话,把头顶鸭舌帽又往下压了点。
“嗯,我是。”
“怂。”
他真就乖乖躺平任嘲:“对,我怂。”
突然有车开进来,车灯照亮他们一瞬,又很快沉入黑暗。
骆书禾就是抓住那光亮消失的最后一瞬揪住他的衣领,吻了下去。
第68章
黑夜静谧,在狭小的空间内,一点动静都显得格外明显。
开始两人还挺矜持地只是在撕咬,在一拨拿着滑板的年轻人,又一拨应该是广场舞结束拖着音响的大妈走过后,晏池直接把座椅拉到最后,松开了她低声说:“上来。”
骆书禾手脚并用爬过去,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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