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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稍微有些湿润淡红的唇色,信宿终于弯唇一笑。
饭桌上,中年男人漫不经心的问:“那个条子有消息了吗?”
信宿一耸肩:“一天时间,给他处理伤口都没来得及,还没问呢。”
中年男人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语带笑意:“要是有条子落在我们兄弟手里,恨不能抽的人皮开肉绽、生不如死才好,你倒是从来不喜欢血腥暴力的那一套。”
“那些皮肉手段如果有用的话,沙蝎就不会把人送到我的床上了。”信宿微微向后一仰,气定神闲地说,“对于这种意志非常坚定的人,一场意料之外的美梦才更让人毫不设防,不是吗?”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又问道:“我听说你很中意那个条子,连医生都没让碰,亲自照顾了他半夜?”
信宿听到这句话转过头,眼里晃动着微妙的笑意:“舅舅,我的爱好一向特别,您应该知道的。”
几年前信宿曾经被一个年轻警察“救”过一命,后来就对穿警服的人有了不可言说的特殊癖好,像霜降这种组织从来不缺自投罗网的“卧底”——那些卧底最后几乎都送到了信宿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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