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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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道:“儿臣不孝,儿臣不该,不该在禁足期间私自跑出宫外,从即日起儿臣不再踏出十里香半步,只等父王消气!”
百里铭大怒:“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他袒护?你还有没有颜面?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啊?百里珠啊,你明知要入祈国,如今却私会外男,你,可知耻?”
百里珠跪着抱住百里铭的腿,大哭道:“父王儿臣错了,儿臣只是忍不住,儿臣自知心意之时就已经无法挽回了,儿臣做出如此不耻之事,合该受到惩罚,还请父王责罚儿臣,儿臣自愿受着,万万不要因儿臣之事伤了身子才是。”
百里铭听闻,却忍不住也泪流满面,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大概是珠儿幼时事事顺心,苍天才下了此情劫!若是苍天有眼,倒是给自己加灾加难啊,为何要难为这孩子!她,她才刚及笄啊!
百里铭缓缓扶起百里珠,与百里珠一同坐在塌椅上,过了一会儿才怜惜道:“父王怎舍得打你?你自幼娇生惯养,就是犯了大错,父王又何曾真的动过手?只是我儿这次一定要听父王的话,与那赵至诚决裂。赵至诚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如意郎君,父王不是嫌那赵至诚不好,只是你和他不合适,父王也是为了你好啊!”
百里珠酸涩道:“父王我何尝不想与他决裂,可每每想到与他分离,再不相见,我这心就像是被刀扎了一样生疼,我不敢奢求能与他喜结连理,我只求父王莫要再把他当做仇人。”
百里铭问道:“傻孩子,你可知父王为何一定要你与赵至诚分开?”
百里珠低头苦喃:“礼统不容,祈国皇帝不容,平民百姓不容。”
百里铭摇头苦笑:“你自幼聪慧,怎的这件事上犯了糊涂?”
百里珠不解,却听百里铭接着道:“先说你所谓的礼统,你们两个人违背了自己多年根深蒂固的教规,单凭你们两个人如何坏得了天下的礼统?若是过了自己这一关,那所谓的礼数也就不是你的礼数。再者说,男未婚,女未嫁,情意又如何可以控制?”
百里铭抿了口茶,接着缓缓道:“祈国皇帝不容又干你何事?本就一场强取豪夺,他祈国皇帝也没有道理可言。赵至诚讲忠信,可那是祈国皇帝自己命赵至诚来燕莎国的,期间的意外他祈国皇帝自己没有意料到,又有何资格怪怨?
最后说来,平民百姓人云亦云,他们所信仰的,无不是掌权者为了巩固政权编造的一个个谎言,所以他们哪里懂得真正的是与非?你管住他们的嘴又有何意义?
你和赵至诚唯一的症结却是时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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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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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珠听闻却是恍然大悟,自己多日来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父王一点便通,到底是自己糊涂了。随即又问道:“父王为何说时机不对?”
百里铭缓缓道:“若是如今天下统一,国泰民安,没有战乱之祸。赵至诚那厮若是足够珍爱你,会选择自剥军权,将虎符主动上交皇帝。皇帝也许出于多年情义,会放你们离去。虽然过程艰难些,毕竟帝王自己的心思转变也是需要时间的。对于一个合格的君主来说,江山重于一切,祈林不会因你而与赵至诚兵戈相向。但坏就坏在,如今天下不稳。”
百里珠:“难道是因为祈巾?”
百里铭:“是他,也不是他。你可知前些个日子,你大哥查出了什么?那安南郡根本不是什么瘟疫,而是有人在下毒!我们燕莎国向来国泰民安,无灾无害,自从赵至诚来了之后,不是旱灾,就是瘟疫,你可知背后是谁在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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