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探索(H) rir iwen.c om
第(2/3)节
丢了人,她就微笑着回:“对不起,妈妈,因为我是小三的女儿,我从小没人教养。”
这一回,终于该轮到妈妈痛心疾首地审判她自己了吧?
其实谢舒音并不是更厌恶母亲一些。父亲和母亲,在她童年的参与度是一样的——平等地接近于零。而她兴许是因为姥姥和姥爷的缘故,额外对母亲多一些情绪化的期盼。
小时候的谢舒音总觉得,母亲在外人家里住着,心里得多念着她一些才行。哪怕不记得她,姥姥和姥爷还在这呢。
在审判与被审判的道德怪圈里,谢舒音永远也找不到她自己的位置。她不是女儿,也不是妹妹,她只是使人觉知并悔悟的福音书,是十字架上垂下的绳索。等到所有曾与她刻骨纠缠的人都离开以后,她才终于可以开始找寻属于她自己的一席之地。
“别总为了自己以外的人活着,亲爱的。”ilsa老师为她系好舞衣背后的束带,枯瘦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蛋,“去吧,在舞台上做你自己。”
谢舒音怔怔回看了她一眼,提起裙摆,足尖轻点跃上舞台。
她开始旋转,发条小人葛蓓莉亚的故事又一次在皇家剧院的舞台上演。
谢舒音确定自己圆满而出色地完成了演出任务,谢幕以后,观众们掌声雷动,经久不息。人们都会向这力与美的乐章俯首,除了ilsa。谢舒音知道,自己并没有通过老师的考验。
无数张旧日图景从脑海中划过,再睁开眼时,室内的时间好像凝固住了。阳光没有游移,灰尘也没有飞转,身上裹着层暖融融的被子。
谢舒音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睡着过。好半晌,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烫,脖颈里捂了一圈的细汗。
她掀开被子,赤裸的酮体袒露而出。窗外丝缎般的阳光浸着桂花香,幽幽飘进半眯的眼睫里。
谢舒音又开始觉得有点冷。一阵一阵的总是在变。她舔了舔唇瓣,左手覆住自己丰腴浑圆的乳房,右手则探入身下。
“嗯……哈……”
她闭上眼,昂起头,呼吸起伏,乳波颤颤。
两条修长的腿仰面叉开,纤指划过阴唇外缘,顺着肉缝向下探,穴口已经在滑腻腻地淌着水了。指尖轻轻拨开花唇,她纤腰微弓,流畅地迎合上自我探索的节奏。
屈指前后抽送,速度很慢,阴道内里的异物感并不强烈,显然,大脑知道这完全是种安全可控的存在。她又往里入了些,穴肉温温柔柔地绞上来,和谐地律动着。
绷紧了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朱唇轻启,溢出婉转的呻吟。
她探出舌尖,开始回想谢予淮曾经如何在这张床上深深吻她。
他的舌头不算灵活,却总是将她缠得很紧,不讲道理似的。依唇伴齿,缓缓厮磨,她尝到一点淡淡的苦味,是他吃过的那两颗药的味道。很快的,她又在他唇上尝到初阳蒸融的暖。药的糖衣之下是苦,他的皮囊之下却是惹人焦渴的甜。
“音音……”他唤她,呼吸急促又炙热,“哥哥帮你舔舔好吗?”
她点了点头。热气一路下移,高大健硕的哥哥匍匐在她身下,低头覆上翕动的花蕊。
舌头刚一触上来,谢舒音便挺着身子泄了。谢予淮低低闷哼一声,用舌尖轻轻抵开娇嫩肉膜,细致地舔弄着阴蒂和尿道口,阴唇肉瓣都被他的唇舌镀了层湿湿的蜜。
像是用唇舌剥开一颗最丰美的荔枝,殷红肉缝被他包吮着,齿间就叼着软嫩嫩的荔枝肉,咬不得,急不得。他怕她哭。
丰沛汁液全被他卷入口中,甜蜜里夹杂着一缕属于他的腥咸气息。没清理干净的精液顺着穴口细孔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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