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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走向天边姐弟(完)

第(2/3)节


    方想每交往一个女朋友,都会回家与我做,我问他,“为什么?我难道是很随便的女孩?”

    “姐姐身上比他们香。”彼时他已经学会了抽烟,少年的身体也向着青年转变,不再是我一生气就能撂翻的弱小身板,他压制着我,还有闲心抽一口烟,将那口烟度进我嘴里,我被烟味呛得直咳嗽,他将未灭的烟头甩进烟灰缸里,将我的大腿掰起来,小腿与他的胸膛相抵着,进攻变得急促。

    “而且,她们没有姐姐有趣。”事后,他这样说。

    他没有为我清理身上的脏污,他喜欢我浑身沾满了他的味道,阴道里面灌满他的精液,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但我忽然感觉身上黏腻的厉害,胃里被一根棍子搅动似的难受。

    这是我第一次和方想提出分手。

    我认为他只是占有欲作祟而已。

    因为他的第一次是我,因为我是他的姐姐,因为我是他的女人,所以他不允许别人染指。

    当方想追到学校,把我按在秦桓面前亲吻的时候,我和他提出了第二次分手。

    秦桓是我与方想第一次提出分手后交的男朋友,他有些内敛,但与方想的强横不同。

    在雨夜他为我持着雨伞和外套而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久违的关心。

    一切是这样自然,在方想仍旧以为我是生他气的日子里,我已经和秦桓完成了为爱鼓掌那一步。

    秦桓甚至在亲吻上都那样生疏,但不会将我压在床上,摆出各种让我羞耻的姿势,让我看着天花板,感觉他的舌头抵压在我的阴蒂上,手指插进去肆无忌惮的搅动。

    所以对于秦桓的猜忌,我颇为感同身受。

    我在秦桓身上的挑逗,是从方想那学来;那方想呢?是从哪里学来的。

    除了第一任那个女孩,他与每一个女孩都做过,是否把用在我身上的东西用在她们身上过?是否有要求我用她们的姿势求欢在他身下?

    与秦桓的分手,起源于那个吻,而不止于那个吻。

    当方想把我压在秦桓面前强吻下去时,挑衅的和他说,“你知道你操她的时候她想的是谁吗?”

    那个时候,方想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尽管因此他吃了两个拳头,但他仍旧嬉皮笑脸,躲在我身后看着秦桓,看我阻止秦桓的愤怒。

    我惰于解释,毕竟方想说的也是事实,我和秦桓做爱的时候,在想弟弟。

    只是方想没有给予我回应,在我单身后,又回到了他的花丛。

    在夜里他干我干的更欢了,他问我秦桓是否如此干过我,他问我叫秦桓什么。

    我自然是不会叫秦桓什么的,但他自顾自的,掐着我的乳头,拉扯的我发疼,让我叫他亲爱的,让我叫他老公。

    我怎么可能叫出口?我怎么可以叫出口?!我们毕竟是姐弟。

    认识到这层关系,我第一次在做爱中崩溃大哭,我告诉方想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叫,我只是叫了秦桓的名字。

    他好像满意了,又好似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看我哭的狠了,操干的我更加厉害,我一面痛哭着,一面沉溺于方想给我的快感。

    方想收拾行李的时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名字的?”

    他大概也没料到我忽然会提出这个问题,愣了愣回答道,“差不多半年前吧。”

    这半年来我们做爱的次数愈发的少了,我还以为是他忙着做毕业设计。

    “你房子找好了吗?”我又问他。

    “嗯,在逸华居。”方想回答我,他搬出家住,也不习惯住寝室,于是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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