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h)
第(6/7)节
纯熙这才想起这不是在他家,而是在自己家。她拉着他的胳膊坐起来,问道:“你没有开车,怎么走?”
“可以打车。”孔安说。
“你小心。”纯熙顿了顿,放低了声音,“不要让别人认出你。”
孔安的背微微一僵,没想到这时候她还在意这件事。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认出又怎样?不过是多听几句骂,又不会死。”
纯熙咬着嘴唇,眼睛又开始泛酸。
孔安蹲下身来安慰她,为她擦去眼角刚刚渗出的泪珠,道:“别哭。”
他此时的安慰,配上他冷静而迷离的神情,幻化作无尽的苍凉,弥漫在纯熙的心头。
纯熙垂眼吻了吻他的手背,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孔安走后,纯熙又在床上躺了一上午,韩彩城始终没有回来。她本已做好了直面韩彩城的准备,可惜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时间的流逝令她逐渐清醒,到了黄昏,她终于舍得离开那张记录了她与孔安一夜缠绵的床,穿上衣服开始换洗床单。
待一切恢复如初,她才好像又重新活过来,重新有了力气去面对韩彩城以及接下来的一切事端。
孔安说他明天会来,纯熙于是开始盘算着明天韩彩城会不会回来。她想了一夜,胆战心惊了一天,结果第二天孔安和韩彩城都没有出现。纯熙却更加忧虑伤感,她想孔安是不是在骗她,他会不会以后都不会来了。
到了第三天,纯熙便按耐不住决定出门去找孔安,却不曾想刚走下楼梯便看见韩彩城推门而入。她一心的焦躁和急切瞬间化为见到丈夫的温柔和欣喜,她一脸嗔怨地走过去,挽着他的胳膊问道:“你怎么才回来?我找了你好几天了。”
这是一个极为自然的过程,一段极为流畅的表现,不用刻意去想,不用刻意去做,这早已是纯熙经过多年磨炼而成就的条件反射般的本能。
但韩彩城依然精明而深沉,他说:“我去出差了,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纯熙迅速地在大脑中搜索着这段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看着韩彩城的笑眼,大胆地猜测道:“你又逗我?你根本没告诉过我……”
韩彩城看了她片刻,笑了笑,道:“我没逗你。你是不是病了?我听说你好久没去上班了。”
纯熙想自己怕是出了差错,但也不复从前的心力再去修补。她索性承认道:“是,我最近不太舒服,记性也不好了。”
“为什么?你很少这样。”韩彩城问,他关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又摸了摸她的肚子,笑道,“瞧瞧,都变瘦了。”
纯熙不自觉地吸了吸肚子,他最喜欢这样摸她,他总是像个父亲一样让她多吃点,然后抱着她说这样绑起来才好看。
韩彩城往四周看了一圈,问道:“林嫂她们呢?”
“我给她们放假了。”纯熙说,“我一个人,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
韩彩城叹道:“怪不得瘦成这样,自己又不好好吃饭。”
纯熙不想再跟他多言,站起身道:“我去给你做饭。”
“别做了。”韩彩城说,“今晚有个饭局,跟我一起去。”
纯熙机械地点了点头。
对于男人来说,漂亮的女人是他们自身能力的体现,是他们拥有资本的一部分。韩彩城很喜欢带纯熙出去,纯熙也乐意跟他出去,因为只有这时候,他才会有所顾忌地在夜晚放过她,毕竟她的皮肤上若是有了绳索的印记,起码要四五天才能消退。而他所出席的晚宴规格,女伴必须有干净整洁的肌肤作为高档礼服的陪衬裸露在外。
想到这里,纯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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