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第(2/3)节
笨,怪他听不明白她说什么。
“所以你要戒吗?”
“如果你陪我的话。”
周乘既:“我不是在这里吗?”
猪。曲开颜即刻朝这个人白了下眼。
他们再往前走了截,经过一片蓝莓园,园里场地上还种着些露天果蔬,场主怕飞鸟来啄,便一头一尾竖着两个稻草人,穿着人的旧衣裳,带着草帽。
周乘既一时幼稚,把手里多余不要的篮子挎稻草人的胳膊上。
篮子里还有些他们觉得碰伤不好吃的草莓。
曲开颜在边上说这个人坏透了,因为鸟儿看到红篮子里有草莓可能会来,可是稻草人它们又会怕。
这种又胆颤又想靠近的游戏,制定规则的人才是最不可饶恕的。
周乘既手里腾出空来了,篮子挎到稻草人身上去,他便拖人来挎他。
“嗯,这个世界就是这般反反复复,拙劣且不可饶恕。”
夜幕四合,人站在原野里,上帝俯瞰的话,渺小如蚁。
然而,原野里也最能动听不属于这里的声音。
是面对面的想念,是相拥汲取的欲望,是风一吹,能看得到抖落的星火。
曲开颜这辈子也忘不了这样站在天幕里,地席上的吻。
原来真正的心动是会叫人想落泪的。有点遗憾,为什么会这么晚才遇到他;又有点确幸,没有全然不经过他的人生。
“周乘既,”吻过的人,颤颤巍巍地揽住他的脖颈,跟他聊她许久没动笔的创作,上回被舒婕毙掉了,这回她重拟了题材,她要画一幅禁忌点的,春日戒,“是一个小和尚和一个小尼姑的hayend”
曲开颜顺便跟他讲了这个故事,她想听听他理解的结局。
唇上还沾着怀里人的口红,一时听这个故事有点耳熟,说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曲开颜只当他也看过爸爸的书,些微沾沾自喜,“你也喜欢曲同?”
即便被她的热吻闹得一身鼓燥的人,听闻这个名字,以及再板上钉钉的姓氏,恍然大悟。
周乘既一时愣在那里,“开颜?!”
“嗯?”她依旧在催他的oe(oenend)答案。
“曲同是你父亲?”当年文作圈一时轰动的新闻。曲同那么多作品和文集,以及还有改编成的影视剧。
那个年纪因病去了,真正天妒英才般地扼腕。
周乘既早该想到的,只是他算不上真正的书迷,也没有在新闻里看到过曲同过多的家庭报道。
曲开颜一向不爱透露父亲的身份,从前她上学的时候,甚至做到过父亲散文的阅读理解。不知情的老师狠狠给她整篇阅读理解扣全分。
她就是这么糟糕的孩子,丝毫没继承到父亲的天赋。父亲走后,她更是一点不想承认自己出生所谓的书香家庭。她知道她不是。不是个合格的二代目。
即便这一刻,她以为周乘既算是她父亲的书迷,也丝毫骄傲没有。只是想听听他对这个故事的延展。
周乘既说过的,如果可以,他不想骗她一句。他几乎本能地拥紧她,同她说他理解中的故事延伸:
他希望小尼姑会吃,吃小和尚的肉。
“为什么?”曲开颜怔住了。
“因为她可以活下去,这是小和尚的本意也是遗愿。”
“她不爱他,也不要紧?”
“嗯,不要紧。那也好过她饿死,或者那些兵匪煮了小和尚后继而再煮了他的她。”
她不爱他,到此为止。这明明是最好的结果了。
也是笔者最大
第(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