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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3/4)节
慌乱无措。局面混乱间,退鱼金断推搡着禅婆子走远。

    侧犯心里明白,浮云卿是想起了伤心事,搵着帕子给她擦泪。尾犯一贯会安慰人,拍着浮云卿的背给她顺气,哪知越是轻声细语地哄,她哭得越凶。

    罪魁祸首被轰出去后,没人敢再挑起争端。

    两位女使开始猜测这件伤心事。

    侧犯说:“难道今日入宫,贤妃娘子又给您使了坏眼色?”

    浮云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囔着鼻说是呀,“幸好有敬先生那张纸条相助,我才勉强对上姐姐问的话。要是同往常一样结结巴巴,一问三不知,她又得指着我的脑袋破口大骂。”

    说着,脑里便浮现那般场景。

    贤妃拿着戒尺,狠狠打着她手心,打一下,骂一声。

    “不争气的混账,能不能睁眼瞧瞧圣人和淑妃的孩子,人家一点就通,你是点破脑袋也不开窍。”

    “你是官家的孩子,是尊贵的公主。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背个书都背不会,还有什么脸面待在皇家,难道不觉愧对列祖列宗吗?”

    “把你贪玩的劲头用到读书上面,不早满腹经纶了?”

    盛夏待在闷热的屋里写字,寒冬跑到殿外捧书苦读。脸皴手裂,只得勉强记下几个字,背完几句诗。这些场景,她经历过许多次。

    她始终不明白,为甚贤妃明知她不是读书的料子,明知她不爱读书练字,却仍旧逼着她去学。

    浮云卿不理解这个严苛的母亲,偏偏惧她惧到骨子里。

    不过到底年青不记仇,方才还委屈得不行,今下脑补着贤妃像乡野悍妇般的气急模样,竟然破涕而笑。

    情绪来去匆匆,细细想来,此番真是小题大做。不过她对禅婆子的忌惮埂在心头已久,她早看不惯禅婆子的作风了。

    “我跟她置什么气。她虽是时刻都在的眼线探子,可却从未做过半件对我不利事,勉强算忠心。”浮云卿揩干泪,反思道。

    她想事情,往往只能想到表层。因着幼时被贤妃压榨得久,故而及笄办府后,尽情撒欢,只挑看对眼的仆从,只想自由行事。对人从不设防,偏偏运气好,遇见的都是好人好事。

    所以不怪大家戏谑地称她还是少不经事的小娘子,长这么大,心眼半个没多。

    瞧她这刻默起声,静静思考的模样,两位女使心下了然,这是风波过去的前兆。

    浮云卿愧怍道:“再有三日便是寒食,明日起便是三日休沐,阖府还有好多事要忙呢。禅婆子尽心尽力,我却非要在这要紧关头找出个事茬,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尾犯失笑,说哪有的事,“禅婆子是把您当作自己人,一时心直口快,失了分寸。想必她也后悔口出狂言,一面想该怎么给您赔礼呢。”

    说罢,又添油加醋地描述禅婆子懊恼的场面,她知道诙谐的话能把浮云卿逗笑。

    侧犯说起另一件事,“方才施小娘子也派小厮递了口信,说想在寒食前同荣小娘子一道,邀您出去聚聚。”

    “是素妆阿姊和缓缓?”浮云卿眸子一亮,“嗳,要不是《离骚》把我困在家,我早跟她们出去撒欢囖。上次我仨相约还是正月,后来不是我忙就是她们忙,总是聚不成。这口信来的可真是时候,她俩定是邀我在老地方相聚。”

    枢密使施昌达二女施素妆与殿前都指挥使荣常尹小女荣缓缓,与浮云卿是相识多年的闺中密友。

    三人成一帮,她仨性格迥异,却莫名合得来。皇家与世家向来是两个圈,常常是皇女与贵女互不干涉。不过浮云卿不在意这些讲究,不顾外面传的流言蜚语,仍旧与素妆与缓缓走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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