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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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似封暄打小就浸在各方势力角逐中,有天生的冷情和锤炼出来的锐利。
封暄是削天的长刀,封武就是虎狼窝里捂出来的憨石。
他紧张得把手背在身后:“父皇嫌我办事粗糙,不敢说分忧,能让父皇少叹些气就好。”
司绒琢磨了一下语句,说:“三殿下赤诚……”
还没说完,稚山忽然握拳,立在一旁用力地咳嗽,咳得脸上通红,眼风不住地往一旁瞟。
司绒收了声,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眼皮子一跳。
百步开外,风从坡上来。
连日天晴,林子的水汽都收干了,叶子脆爽,一束束耀眼的直光从树叶间隙投下,纯黑色的高头大马从坡上缓步踱下,上头是她多日未见的人——封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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