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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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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过了诗作本身的内容。

    诗作被呈到谢及音面前,她细细欣赏了一番,感慨道:“王六郎此作倒把前作都比了下去,你作得这样好,本宫若单单赠壶酒,反倒显得慢待了你。你自己说,想要什么赏?”

    “我可以自己选赏赐吗?”王六郎温和一笑,望着谢及音道,“我……想为殿下作一幅画。”

    闻言,谢及音笑了笑,“你这赏讨得不小,当本宫府上没人了吗?七郎——”

    一直侍立在她身后沉默不言得裴望初上前来,“殿下有何吩咐?”

    谢及音曼声道:“你也来赋诗一首,若将王六郎比下去,本宫就不赏他,改赏你了。”

    裴望初抬眼与她对视,谢及音却笑着移开了目光,他看见她端着酒杯的手在极轻微地颤抖,那容色灿烂的笑,也像是画在脸上的一般。

    她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裴望初轻声问道:“殿下真的要我赋诗吗?”

    “谁不知裴七郎工于诗赋,江左莫逮,”谢及音露出几分颐指气使的情态,对裴望初道,“你不仅要作,还要压过王六郎,否则本宫不仅不赏你,还要罚你。”

    裴望初缓缓垂下眼,“好。”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裴望初身上。

    对于他从清贵士子堕落为皇女待诏的经历,有人痛惜,有人感慨,有人不屑。但是对于他的诗作才华,无人会置喙他是否担得起“倾魏阙、冠洛阳”的赞誉。

    裴望初的诗赋以论玄、山水居多,以清新自然见长。他的老师货泉居士袁崇礼曾称赞他“风骨清峻,篇体光华”。

    可是谢及音却说道:“今日美景、美酒、美宴都听腻了,你且看看眼下还有什么,咏点新鲜的来听听。”

    裴望初不解她意,“请殿下指题。”

    谢及音扬眉笑他不解风情,当众勾着他的衣带将他扯过去,她靠坐于软垫上,为了让她够得着,裴望初只能屈膝跪坐在她面前。

    她似是喝醉了,脸上三分薄霞,笑倚入他怀,轻佻地勾起他的下颌,吐气如兰道:“蠢吗,本宫要你咏美人。王六郎作的是君子诗,本宫要你作宫体诗。”

    宫体诗多写男女秘事,以轻艳浮靡见长,常流传于青楼红院中聊以助兴。

    闻言,纵使裴望初如此沉得住气的性子,亦眉心一蹙。

    “殿下,您醉了,不妨就此离席休息吧。”裴望初尝试劝她。

    “你竟不听本宫的话吗?”谢及音轻声调笑他,“莫非还当自己是清高难折的裴七郎……更低贱的事都做过,几句诗,莫非能折了你的骨头?”

    她似温香软玉卧在怀,轻言轻语却如刀子般锋利。

    所有人都静静注视着裴望初,注视着这位曾孤高难望如玉树芝兰、不落纤尘如云间之鹤的世家公子,如何被当众羞辱轻贱,拽下云端,踩入泥中。

    什么叫更低贱的事都做过?

    众人心中各有旖旎揣测。有人听说过风言风语,说裴七郎作了嘉宁公主的待诏,早晨为她挽发梳头,描眉修鬓;夜里为她铺床暖被,掌灯打扇。

    大魏虽民风开放,文人不羁,可是伺候女子房中事,在他们看来是比贩夫走卒更下贱的行当。

    何况是曾居清流文人之首的裴望初。

    裴望初在众人刀剑斧钺般的目光里望着谢及音,再次向她确认,“殿下真的要让我以您为题,当众作宫体诗吗?”

    谢及音移开了目光,垂下支在额前的手,拢进无人可见的袖子里。她似是不耐烦了,蹙眉冷声道:“你作是不作?”

    裴望初默然一瞬,缓声道:“您别动气,我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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