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1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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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汴梁的口音,猜测应是大宋京城人氏。与父亲的残暴相反,母亲是一个吃斋理佛的善人,她常常接济穷人,尤其对宋国来的人特别欢喜。
史文英遣走了儿子,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她常常这样一坐就是一天,仿佛有什么心事一直没有说出来一样。直到有侍女来催她就寝,她才回到卧室。
刚一睡下,就听到院子里想起了打斗声。她连忙遣侍女去探明消息。不一会儿,侍女回来了,告知她魏府出了刺客,用飞镖打伤了魏将军,劫走了他新纳的小妾,现在正被送往医馆救治。
史文英一夜无眠,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赶往医馆探视。魏登见了夫人,气便不打一处来,对她喝骂道:“你来此作甚?”夫人道:“听闻夫君被刺客所伤,特来探望。”魏登没好气地说:“正恼火,休来烦我。”夫人怏怏而退。她和魏登之间本没什么情分,只是念在儿子尚未成年,才将就与他一起捱日子。自打他们成亲后,魏登对她是张口就骂,伸手就打,但为了儿子,史文英也只能默默忍了。其实从心底里,她多么盼望宋军可以攻破三江城,杀了魏登。
史文英一离去,侍卫对魏登道:“燕娘在外面恭候多时了。”魏登一听,喜上眉梢,连忙将她传入。
不多时,一名水蛇般的女郎款款进了医馆,向魏登盈盈作揖。只见她头盘云髻,画着落梅妆,眉心一点朱红,如点点落花。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将她的脸儿衬托得若隐若现。身上披着霓裳,真如仙女下凡一般。走起路来,莲步轻移,风姿卓绝。她声如银铃,被风儿一吹,发出甜腻的声音:“哟,魏将军新纳妾室,倒是把我这个故人给忘了啊。”魏登喜笑颜开:“美人,我怎么可能把你给忘了呀?”“你的新人,可是大宋元帅,非小女子出身风尘可比。”燕娘的语气中泛着酸味。
魏登凝望着她。她的容貌和穆桂英相比,可谓平分秋色。但穆桂英英气逼人,是巾帼英雄的风范,而燕娘却是美艳不可方物。一个至刚,一个至柔,各有千秋。
魏登道:“休要妄自菲薄了。你当年可也是汴京城里出了名的美女啊,你认了第二,谁敢认第一呢?”燕娘掩着嘴,“嘻嘻”笑了起来:“大人如此能说会道,怪不得能把大名鼎鼎的穆桂英骗到手里啊。”魏登叹了口气,道:“唉,莫提此事。”燕娘接着道:“小女子听闻昨日夜里,将军府遭遇了刺客,劫走了将军的小妾,还打伤了将军。你莫不是正在为了刺客的事情烦恼?”魏登道:“正是。我已封闭了城门,在城里四下搜寻,却寻不到丝毫刺客的踪迹,为之奈何?”燕娘又“嘻嘻”笑了起来:“小女子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找到那名刺客,还能把将军的小妾完璧归赵,不知将军是否愿意一试?”“既然你有办法,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我三千大军都找不到刺客,你一个小小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魏登将信将疑。
燕娘凑近他,神秘地问道:“将军可曾听闻过穆桂英的往事?”魏登道:“倒是听过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燕娘又问:“那穆桂英与将军同房时,是否极尽淫荡,与往日判若两人?而将军见之,却按捺不住心头性火,总是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交欢?”魏登回想起自己和穆桂英的交媾经历,一开始她确实坚贞如初,但被他一挑逗之后,仿佛换了一个人,变得淫荡如妓女。他以为是穆桂英本性放荡,所以常对她嗤之以鼻,但对她的诱惑,却无从抗拒。问道:“难道此事另有隐情?”燕娘点点头,道:“不错。当年穆桂英被狄龙擒获后,曾被狄龙下了我燕春阁的五毒迷心散,此药似春药般效力,却药效绵长,虽廿三十年不能尽除。一旦被下此药,无方可解。且此药气味芬芳,沁人心脾,久而不散,能迷与其交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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