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衡柟看着眼前自顾挣扎的辛玖，如戏耍掌中之物般，女人只管攒住眼前人的衣襟，而在预料之中被女孩大力甩开后，一双手又再度缠了上去。

    就这般一来一回，从床尾追赶到床头，往复几轮，直到辛玖开始渐失气力。

    衡柟见女孩挣扎的力道不复先前，她改以一手按住对方瘦削的肩膀，一手撑在软床上，直接以躯体压了上去。辛玖眼睁睁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阴影渐大，她无法再挣脱，只能偏过头去。

    然而这般动作却让衡柟更好动作，女人俯首，附在辛玖颈边细闻，可半晌过去，她并无嗅到预想中那般浓烈的味道。

    眼下虽然还能辨认一二，但残存的气息比她预期淡了太多，似是浪潮已过，只余些不成气候的浪花，还隐隐带着其他生物造访过的痕迹。

    衡柟先是蹙眉，又反复确认几回，再思及先前那些马熊妖从外头带回来的消息，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这也难怪，她方才与谭笙欢好时散出的引香犹在，在密不透风的石室内并未消退，应带有催情之效才是。然则辛玖几乎不见反应，她本还有些纳闷，如今终于恍然大悟。

    女人转而讳莫如深的笑道：「还真有趣。」

    辛玖不明所以，却见对方面上笑容竟开始变得模糊，身形几度转换。

    先是那头微卷的银发颜色缓缓加深，成了一头墨色长发，而后是容貌、神情。连在辛玖见不着的背部，本还盘绕在衡柟身后的那尾蟒蛇纹身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后腰悄悄成形的狼纹身。

    直到辛玖看见那双熟悉无比的绿瞳，她倒吸一口气。

    衡柟幻化而成的身形，便如当时马熊妖幻化的那般情景，外貌、嗓音皆会大幅改变，唯一不变的是举手投足的习惯，还有气味。

    房内还充斥着那股恼人的茉莉花香。

    女人身上依旧一丝不挂，可眼下赤裸裸的已不是她的身形，而是另一副辛玖有些熟悉的躯体。衡柟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辛玖，唇角微勾。

    辛玖心知这一切只是幻象，是蛇妖的障眼法罢了，她早早便撇过头去，可眼下情景似乎太引人遐想。不知怎的，辛玖脑中蓦地闪过昨晚那洞穴里的火光摇弋。

    那一身衣物滑落的光影，晚风轻轻拂过，柴火微晃，颀长的窈窕身形在洞穴壁上随之晃荡，晃的她心尖有些挠痒。

    一股燥热悄悄升起，虽然辛玖及时止住胡乱飘飞的念想，耳根却还是浮上一抹绯红。

    「我本还当你挑食，没想到是因为先在外面吃饱了。」衡柟撇嘴，她顶着桑南的面容，碧绿色的眼波流转，投来的目光却不似桑南那般温和缱绻，反而极具侵略性，还隐隐带着一股蛇妖天生勾魂的媚意。

    女人说罢一个欺身，抬手便将女孩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后颈边，辛玖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箍住，几欲挣扎，却依旧是无用功。

    事已至此，辛玖自知要想反抗是再无希望了，缚在身后的双手已开始不由自主地轻颤，然而她面上却不显，仍咬牙怒道：「你做甚要用别人的身体。」

    「不喜欢吗？辛玖──」女人一开口便是桑南的嗓音，她学着北方惯用咬字，而尾音刻意拉的极长，却只收到身下人的怒哼。

    女人蛮不在乎地一边调笑，一边开始摆动上身前后蹭动，辛玖被胸前压来的柔软挤的有些喘不过气，她本想再挣扎几番，可周围那股茉莉花香愈来愈浓烈，而她身子却逐渐不听使唤，本就所剩无几的气力尽失，无法再挣脱。

    先是山峰相抵，而后推挤和揉拈，偶然擦身而过，偶尔相触，几次往复过后，女人低低哼笑出声，因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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