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揭发 po1 8ag.c om
第(2/3)节
楼圣诞晚会那天一直燃烧到现在,永远不可能熄灭。这把火几乎烧干了他的理智,他需要水份,暂时熄火。
固定在周二下午洗澡的她临时被工宣部叫走。
走得很急,核基地监号一呼必应的囚犯生活在她四肢烙下肌肉记忆,她果然没去倒水。
他的预谋完美无缺。
一盆还在晃荡的水纹。
热气沤人的六月,他像在沙漠漫行数年之久,突然获得一盆水的可怜人。不是喝,而是吞,吞吃般一连几口,吞她的洗澡水!
仿佛再迟半秒他必然没救,活活渴死。
狗一般的嗅觉告诉他,她的水很甜。
毛巾拧过搭在盆边,之前也许杜蘅用它沾水,擦拭过她的双乳,以及性器。
梁唯诚弯着腰,一边掬水往嘴里吞,甚至是咬,一边幻想稍后解开皮带,放出已然挺起来的肉物,套弄,抵在她毛巾上射出来。
工宣队会留住杜蘅。
时间还算充裕,他可以把毛巾洗干净,原模原样摆回去。
从此阿蘅阿姐会用沾过他精液的毛巾擦拭全身……
只是想一想,几乎称快地溺毙在幸福泡沫里。
幻想是无罪的,尽管梁唯诚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
十几年来的生活,甜头实在少得可怜,拢共加起来,还不如几口杜蘅洗澡水给他的快乐多。他在毛巾上落了个吻,亢奋而谨慎,仿佛那是杜蘅的唇。
他把初吻交给了她的毛巾。
快乐到呼吸沾染上浓重的鼻音。
如果不是发现门前站着的杜蘅,或许再过几秒,他能快乐地滚下眼泪来。
那张清水芙蓉一样的小脸冷冷地看着他,仿佛看穿他先前的、现在的、将来的所有曲折离奇的脏脑筋。
她走得匆忙,头发没法擦干,水珠不断从发梢滚下来,打湿肩膀。
梁唯诚忽然觉得那不是水珠,而是他的眼珠。
不断从她身上滚落,没有权力粘附在她身上。
“出去。”
杜蘅将门扇彻底推开。
两个字从耳边擦过,没有太多情绪,她连愠怒也是冷淡的,梁唯诚却像被捅了一刀。
他这一辈子不被允许进入很多地方。乡下人笑他是野种,当过街老鼠一样丢石子,取笑。后来梁家下人背地里喊他做乡下狗母下的崽,诺大的梁家,允许他走动的只有一间屋子,有时还没踏进其他地方,梁家老太太的“滚出去”已经盖到他脸上。
而她也叫他出去。
这个世界不容他。
她也不容他!
不可以,不可以。
梁唯诚委屈极了,皱着眉头解开衣襟,狠狠抓起杜蘅的手,迫不及待向她呈现自己,和她分享自己的身体。在手指贴上胸膛那刻,他浑身一悸,颤抖着虔诚地说:“我爱你,真的,爱你……”
他说了无数个“我爱你”。
句句肺腑。
不像表白心迹,更像丧家犬的哀求。
抓她冰冷的手往胸口狠狠按入,希望她破开皮肤,伸进去,抓他的心脏,挖沤在心里那么多年来隐蔽的爱意。
对她的爱意。
杜蘅没有像看疯子一样看他。
她仅冷漠地将手从他潮湿,滚烫的手掌里抽出来。这比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他还要可怕。
直到梁唯诚被推倒在地上,他才发现一道来的还有华红霞。
他太投入了,投入地喝洗澡水、对杜蘅诉衷肠。
直到此时才找回一点理智。
后者眼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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