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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第(2/4)节

    而且也不必担心有人在其中掺水,这是族中定例,皆从中公的产业径直拨来,连陈舍嗔也只能过一过账目。

    还有族里祭祀座谈等场合排序,从来都是先依着官身,再论长幼,陈舍微若中了,位次能直接摆到陈舍嗔前头。

    凡此种种好处,还有许多细枝末节处的优待纵容,难以概述。

    所以先前陈砚龄会逼着原身读书,只是他虽日日在房中苦坐,却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

    不过算是给陈舍微打了底子,原身读书百遍,一团浆糊,其奥义却见在陈舍微的脑海中,此番去福州考举,他心里有些底子,只是放心不下谈栩然和陈绛守在家中。

    吴缸想着在乡下物色条好狗给陈舍微看家,可又不敢抓大狗来,怕养不熟了,摸不准脾性反叫它咬了可怎么好?

    狗崽长成又要时日,丁点大小,放个屁都能给崩飞了,有个什么用?

    王吉也晓得陈舍微要离家,叫他买几个人在外院守着,捏了身契才行,不然那些临时雇来的,同贼寇串了气,里应外合都有可能,断然是信不过的!

    陈舍微正踌躇着,来了个伤兵给甘嫂送信。

    这伤兵叫刘奔,是甘力手下人,又是泉溪土生土长的,追袭一帮倭寇时没了半条胳膊,甘力为他弄了笔银子,让他回家了,顺路捎带一封家书。

    说来也巧呢,刘家就在许大娘屋后头,家中二老都还在,底下还有一弟一妹,负累很重。

    此番刘奔退下来,等过几年弟弟满了二十,就要由他去入征了。

    刘奔还未娶亲,那笔银子虽是甘力费劲替他们这一帮人讨下的,却也不够他过一辈子,自然是要找份差事的,可是废人一个,又能有什么活干?

    听陈舍微问要不要来做护院,刘奔虽有功夫在身,可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袖管,以为陈舍微在跟自己开玩笑。

    再三询问确认了陈舍微的心意,刘奔眼睛都红了,一个劲点头说不出话来。

    刘奔的弟弟原本就在虫药铺子做个小帮工的,陈舍微把他妹子也雇了来,在家里帮着做点杂事粗活。

    如此一家人劳力都有活干了,刘家感恩戴德,陈舍微笑着受了,心里却并不是那般磊落。

    所有人都捏住了,彼此制衡,他才能勉强安心。

    每一道院门都换了铜锁,钥匙只有一把,在谈栩然手里。

    唯有阿巧能从谈栩然哪里拿钥匙,用过之后要及时归还。

    夜里由阿巧挑着灯笼,谈栩然亲自将一重一重的院门锁上,陈绛在屋里似乎都能听见锁舌扣上的声音,一声声沉重的脆响,像是扣在了脚踝上。

    陈绛有点不明白,好像又有点明白。

    对于女子而言,自由,好像仅存在于爹爹拼命为她延伸出去的羽翼之下。

    好端端的,陈绛落下来泪来,两滴滚烫的眼泪溅在她刚写好的字上,糊成一团。

    她连忙擦去了,不叫任何人知晓。

    陈舍微往福州去了,可虫药铺子、烟卷铺子的买卖还热,田间事务虽有郭果儿和吴缸两人挑肩,但总有些主意要拿。

    也不能跟从前似得将人引进内院去,所以谈栩然在厅堂里设了一架屏风,就坐在屏风后头同人议事,她处事果决,又善听人言,半分也未耽误。

    即便如此,还是把陈舍嗔给招惹来了。

    说辞还是陈砚墨那一番说辞,只是话更难听几分。

    “夫君。”蔡氏站起来唱白脸,揽了谈栩然道:“小六不在家中,弟妹也是不得已。”

    陈舍嗔冷哼一声,道:“一点大的虫药铺子罢了,有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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