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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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提面命,说这是对她的珍爱,珍重表现。
他意志力一向好,常年在外奔走,那些纸醉金迷落在他眼里也不过那样,他一直生不出什么欲望想头,以前没钱的时候,脑子里一门心思是赚钱。
有钱以后,手底下那么一帮子人要管,等着拿活发工资,时间精力都耗费上去,让他对别的东西看得越发淡。
直到遇见她。
他开始有了自己想要,和一些从没生出过的念头。
他十四岁时曾在一家见不得光录像厅打过黑工,见过听过不少肮脏暗秽。
青春期的时候,他连正常的生理反应都觉得反感。
直到梦里的人看得见脸,成了她。
他开始不再反感厌恶那些梦,甚至不由自主沉溺,醒来还会怅然若失。
他变得越发想她,越克制,越想,念头更深。
她大概不知道,他每回亲吻她,看着她在他怀里喘息,他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
就在刚才,他耳边似乎还幻听出了些声音。
似乎是布料的撕裂声。
又似乎是一声清媚入骨,诱人的嘤咛
“娇娇,你知道落子无悔的话吗?我们不能学姨爹和小齐那样臭棋篓子。”
他撑着座椅的手抬起,轻轻去摩挲她唇边的红痧,视线又瞥了眼她手里的白纸袋,哑声。
他手指指腹有段时间没磨过,又有了薄茧,轻柔划过薄嫩的嘴唇,算不上疼,但有点麻酥酥的痒。
那股痒像小电流一下窜到心尖儿,又延至后背脊。
陆娇窝在他怀里,身子不禁动了动,感觉到什么,她一顿。
“我是那样落子后悔的人?”
陆娇笑对上他深谙又带火的黑眸,她指尖轻捏着白色纸袋又看一眼,须臾,她眼眸一转,把东西轻轻放到他胸口,仰眸看向他:
“听说这东西要热水泡,我刚才没烧热水,你热水壶里有开水吗?”
陆娇声线轻柔,语气轻松,像是在问今天天气,顾遇却只听见脑中铮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崩断了开,心口一瞬悸紧又不可遏制的急速剧烈跳动起来。
有什么东西,犹如困兽出笼,再关不住了。
“有。”
顾遇毫不犹豫回,片刻,他凝着她带着轻松笑意的脸,落在她唇瓣上的手指顿了顿,又问道她:“去房间等我?”
他这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陆娇不由笑:“都可以啊。”
随即她眼眸朝周围转了转,客厅她收拾过,有氛围,有暖气,有鲜花,这是他房间没有的。
她去过他房间,里面就一张床,一个三开门大高柜,再穿床边一个床头柜,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单调得可怕,屋子里有空调,但没开。
唔,这么一想,她突然有点不想动,她怕冷得很。
“嗯,你房间好冷,要不还是唔。”
陆娇话没说完,嘴唇便被轻轻咬了一口。
“说了落子无悔,我这儿不允许悔棋。”
顾遇松开她唇角,在她唇边似警告的低低一声。
他咬的力道不重,声音低却算不上厉,陆娇完全不怕他,她眨眨眼:“我怕冷嘛。”
“客厅好不容易暖和,不是很想挪窝。”
陆娇意思是懒得动,但顾遇却不知道思绪发散哪里去了,他眸色微起变化。
片刻,他低眸去轻含了含他咬过的地方,他嗓音暗哑的说了句:“等着。”伸手拿过陆娇手里的白色纸袋,把她轻轻放在长椅上出去了。
她说过怕冷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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