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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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不知道,一个多年恣睢残暴之人,又如何能在一朝一夕间做出改变。
她还是太过纯善了些,又极易心软,以至于被他轻易地哄骗,譬如此刻,不过一个悱恻缠绵些的吻,便已将她牢牢掌控,处于下风。
天旋地转,他倾身而上。
玉姝胡乱地倚靠着他,声息凌乱:“郎君……做什么?”
他低声呢喃:“求夫人补一个洞房花烛夜。”
继而一把扣住她软绵绵的手,动作间,玉姝手背擦过枕下的青玉匕首。
她下意识侧目望去,只一个微小的动作便已被他察觉,唇瓣被他咬住,稍用了些力,惩罚她的分神。
气息烫得吓人,玉姝蹙眉轻哼的一息间,便已被捞起双膝,分开控于腰侧。
“专心些,好好吞。”
作者有话说:
姝姝面前的萧狗:我真的改了。
实际上的萧狗:孤何罪之有?(苛责别人,放过自己!)
第70章
◎萧淮止对她偏执的占有欲。◎
【070】。
案台上的香炉里檀香正燃,丝丝袅袅地缠上红金绡帐。
玉姝一双眼眸像是水洗过般,湿得可怜,琼鼻沾满细密的汗,红唇翕张。
小巧剔透的耳垂被他的气息严丝合缝般地裹住。
绡帐勾勒出一双剪影,萧淮止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发狠地从她唇齿间掠夺,抵吻。
“学会骗人了?”
于是她便吞口因得极慢,口中呜呜咽咽着求饶:“郎君……二郎,真的氵曼了……”
自那时进了他的圈套后,芙蓉帐内,她从来都是下风,萧淮止有数万种方式去搅乱她的一切。
她实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只会顶得支离破碎,每逢陷落进-去时,他便如野兽般凶恶至极,要将人亻故死。
玉姝是真的有些怕,但今日,二人位置倒转,她垂眼眸光涣乱凝向下方。
鼻尖的细汗滴落下来,玉姝咬唇,偷偷地支撑着手臂。
“谁准你偷懒?”他低声教训。
下一瞬,月要下被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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