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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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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识,却被我稍稍调动顺序,拿来当做篇名,还在里面借绰奇的嘴来哔哔叭叭。

    离开崇州的时候默默许愿,明年一定要来看看罨画池的银杏,可是接下来这两年因为疫情,到底没能如愿。

    人世间很多事不就是这样,往往想得很好,往往不能得到。

    关于he和be,其实一开始想的完全是一个he的故事,毕竟生活太苦,总要来一点甜。王子和公主总要在一起吧,幸福地生活,多好!

    可是这本真的很奇怪,越写我越纠结,be成了一种顺理成章,正如在文中无数次提到的,没有办法。

    我之前不是很相信什么笔下人物有性格,有什么性格啊,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难道不是如意如意遂我心意?后来发现我错了,因为我不能违背自己,穿花寻路,以为能够柳暗花明,最终兜兜转转,被引上必然的结局。

    写到后面我也觉得不满意,可是对着电脑,我发现我无能为力。我想应该有激烈的争吵,纠缠,应该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轰轰烈烈,爱恨情仇,可是最终写成了这个模样,沉默变成了最鲜明的底色,总让人感觉差口气。

    这种沉默的底色大概也是皇帝的底色,作为一个君主,要做的无非就是无为,并不是不作为,而是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

    他大多时候循规蹈矩,我写过很多次,他在旁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肃穆佛像,是端庄自持的君王,只可远观。他在,仿佛祖宗在,规矩在,法度在。于是人们常常忘了他也该是一个少年,一个活生生有爱欲的人。

    也许在这漫长的一生中曾经有。所以我特别爱他写浣花溪上那一段,特别爱他祭天那一段,特别爱他冲出宫门,跪在慈宁宫殿前那一段。他在为了自己的爱欲努力,挣扎,想要突破,想要够到,虽然从一开始他就注定够不到。

    在冰冷的器物之中,那个帝王也曾小心翼翼地,写下一点自己不肯轻易袒露的柔软,感受到鲜活的气息。

    虽然千百年后,他的子孙后代,都永远不会知道,于是他也变成了画像中面目模糊的某一个,冠上很长的赞誉之号。

    以至于有时候可能会觉得他窝囊,他的确很多事情做不得,因为要考虑顾及很多,失去了快意爱恨的能力,化作一以贯之的沉默。因为明知她很好很好,试图想要够到,又不希望美好陨落在自己的手上。沉默与尊重,是他自己的保护方式。

    再者我真的很想解释一下关于男主把女主家流放这个点,可能是我没有写清楚,托鄂的证据告到他面前,他只能这么做。就好像堂下有人拿着完好证据状告,不判好像都是个狗官。

    那时自然也不会知道,之后的种种纠缠,就在这一个不得已而为之却又不得不为的决定之下,早已埋好因果与结局。

    因与果,说不清,带着宿命与必然。

    必然的没有结果。就连我一开始动笔写,都没有意识到。

    其实要是纯粹be,完全可以写她死在那夜的马车上,匕首扎进胸膛,宁死也不肯饶恕他,也可以写他狠狠把她夺回,关在深宫之中,一辈子彼此折磨,抵死缠绵。那我就会特别开心地说,be啊!真的是be!狗血be!而不是模棱两可,如果他们分开算的话,那么是be。

    于他而言,爱也是一种放手,尊重她所有的选择,如果花离开他能够开得很好,他没有必要折下。于她而言,所爱是永远不要迷失自己。我之所爱,你之为你。

    或许也是一种结局。

    我尝试去描述那个冬夜,隔着一扇窗,朦胧寒冷的夜色里,她隔着窗递给他一枝梅花。可能想代入太多意象,显得很堆砌。至少在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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