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比谁会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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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中间人。”
雷坚白早就不想说话,张洄淮只是冷静分析,他就臊得要呕血,人像生了跳蚤一样在椅子上坐立难安。平紫微比他好点,还沉得住气,但也是恼火得难以思考。
王奇水无奈开口:“年轻人啊,你心术不正,不过倒也很有本事,分明什么本钱都没有,却能周旋其间。此刻南理蛊师逃之夭夭,若无梅清姑娘现身,恐怕九雷岛真要遭你蒙骗许久。”
陆之远抬头:“这水手怎么就能证明我和南理蛊师勾结了?我从来就没见过他。分明与南理人狼狈为奸的不就是你们东滨人吗?那个赤枭反正是死了,死无对证。什么事都栽我的头上。请诸位想想,我要是和南理妖人勾结,第一步就是到西南郡,怎么舍近求远,跑来东滨呢?”
梅清没回答出来,她激动道:“谁管你个坏东西的策略!你自然有你舍近求远的理由喽!”
“什么理由?要真如你所说,南理人也那么糊涂,我说去哪就去哪吗?东南西北,蛊师为何要来东滨?”
梅清气恼道:“你!你!”
这一环缺少证据,贝珍清清嗓子正要说话,问心笑意盈盈地抖出信封:“陆之远,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为什么南理蛊师姬无忧要来东滨!”
众人皆惊,问心得意地昂首挺胸,不枉她隐忍至今。她手中赫然是燕山景的信笺,燕姐姐回一封信不容易,她正在南理城中,驿站很少,两个人废了力气才通上信。姬无忧的事更传不到东滨人的耳朵里。
“姬无忧研制观音娘,已被家族除名,不过他是当地贵族,长老们为保颜面,只是暗中与净山门一类的门派联系。西南郡各个关卡严防死守,手中都有姬无忧的画像,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到西南郡去。他在东滨作乱,行踪暴露,净山门长歌长老碰巧在南理做客,与我通信后,已告诉南理人姬无忧的下落。好说歹说都是当地贵族的大公子,不日南理会派人来收敛他们大公子的尸骨。”
“我一直都在等,究竟是梅清先来,还是南理人先来。不过梅清先来,也很好。梅清帮我省了好多口舌之争,梅清女侠义薄云天。”
陆梅清颔首点头,一脸自得。
问心一番话说得雷坚白震惊不已,他震撼地看着他的女儿,曾几何时,那个襁褓中羸弱的婴儿,那个病弱娇气的小姑娘,居然能做到如此气定神闲,大有卧龙不出的架势,问心说话有理有据,叫陆之远辨不出声,哑口无言。
雷坚白先前还觉得问心果然是小孩心性,对待张洄淮也是一时新鲜,甩开了手就抛之脑后,问心这几日敷衍陆之远敷衍得他又生出了新的担心。可原来都是假的,问心委婉曲折地达成目的,让他蒙在鼓里。
贝珍和王奇水对视,王奇水示意贝珍先说,贝珍也就开口了:“先前大小姐就怀疑陆公子与南理蛊师有暗中来往,当时她的理由是,陆公子挡刀的时机太巧,像是演给众人看,显示他对她一片痴心一般。我虽然质疑这个理由,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加上坚白兄你又和大小姐吵了一架,小姑娘又急又气,没办法,只好将此事托付给我和右舵主。坚白兄,我们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雷坚白惊愕,平紫微抬头看问心,同样满脸不可置信。
雷英雄着急地推张洄淮:“你知道吗?你是不是知道不和我说?”
贝珍从袖中拿出一卷航海图:“当时大小姐希望我和右舵主去查陆之远在南理的踪迹,不过南理门派神秘,我查无踪迹,就转而去查东滨的航船记录。早在老岛主在任时,南理贵族从他手里买了一个荒岛,老岛主就给他们专门规划了条航线。这荒岛前后码头都很远,要停船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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