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2/2)节
一点也不脏。
她们怎么可以这么说姐姐。
许覆拂过她的额角。
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我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礼服。母亲她看见我,两只眼睛接近疯狂。她永远都忘不了当时那个神情,嗜血,凶戾,仿佛要把她拖进地狱。
她将我关在房间,撕碎了我衣服,在布料上涂上脏色的颜料,也涂满了我的身体。大骂我是个脏种,不配玷污纯白。此那时,她再也没碰过白色。
无论何时回想起,耳边还是会充斥着她尖细的辱骂声,那一句句话语就像尖锐的匕首狠狠插在心脏上,疼得让人窒息。
尽管母亲去世,萦绕在心头的那股恐惧与自卑依旧挥之不去,伴随至今。
符鸳心底沉了沉。
这就是姐姐一直不愿穿白色的原因吗。
姐姐的母亲之前听林舒姐姐说,姐姐的母亲是有精神疾病的。
姐姐后花园种的白玫瑰很好看。符鸳伸手去拿住了许覆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吻,再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就像姐姐一样。
许覆的手心紧贴着她的脸蛋,温热柔软的触感顺着手心处蔓延。
嗯。
符鸳在许覆的腿上睡了过去,小嘴随着一张一合,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车逐渐停稳,到了家时,小人儿都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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