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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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他看情况,又不交代如何处置,语气之间没有一定要我死。
他拿不定主意,我帮他一把。
我问他:“你要的全天下最烈,最狠,最毒的药引找到了吗?”
他停下来,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虚弱地再一次开口,问他:“你在做什么?”
许久之后,他回了:“试药。”
我嗓子干得发痛,却还是坚持不懈问:“什么药?”
可能是看我快死了,命不久矣,竟大方告知:“让人死而复生的药。”
而后一刀划开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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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凉亭四周围了一层轻纱白缦,看不清人,只能看到人影,那女子端坐在里面抚一把琴,月白风清,意境缭缭。围观的看客,那些公子哥,都凑在一起议论是谁,不敢上前。我肃着脸转身要走,她叫住了我。
在园中走了一段,一路无话。
“你抚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我问了这个,因为很好听。
“游园惊梦。”
我跟她往园子深处走,走得很慢很慢。
湖边的杨柳料峭,她问:“公子刚刚站在那儿,可是在等什么人?”
等什么人吗?
原来在等什么人吗。
“冬天结束,春天就快到了。”她看着园子的景,早春的花骨朵,其上绕着翩翩细蝶,“天气就要转暖,等的人也会在春天到来。”
真是那样就好了。
“公子。”她突然停下来,转向我。
我不明所以,也停住脚步,看着她。
“如果我再问你一次,”她蓦然红了脸,“答案是否会有不同?”
一群人聚集在前方的亭子里,他们面容姣好,服饰华丽,衣着考究,举手投足气度不凡,正谈笑风生,举杯畅饮,闲闲散散地或坐或站,或半靠在石凳上,在作诗吟赋。我说:“我们过去看看。”
一位素色华服的公子看我们过来,起身行礼道:“覃公子,这位小姐,在下晏谙,在此处幸得一见,实乃有缘。”他又转向翟秋子,“刚才听小姐在西亭处抚琴,琴声甚是好听,我们在作诗,以梦为题。二位可有兴趣?”
我走进去在中间一撩衣袍坐下,“有兴趣,你们继续。”翟秋子不明就里,跟在我后边进来,她虽觉得我的行为稍显无礼,但毕竟是大家闺秀,面上淡定自若。
他们作了几对,向我道:“素闻覃公子翡玉公子名号,诗文才情卓绝,您请。”
我说:“我不会,好久不作诗,早忘了。”
晏谙跟他同伴互看一眼:“公子在说笑,这怎么会忘呢?”
我坚持:“确实不会,就是忘了。”
他们又面面相觑,稍感为难。我今天是摆明了不给这个面子。
清亮来寻我,看见我在亭子中,走进来朗声道:“因为他的诗都是抄的我的。”他的话犹如平地一声炸雷,引得亭中的人议论纷纷。
有人不信,出题考他,他果真吟了几首。先前的话自然是我叫他说的,他控告我抄袭,我“认罪”也无话可说,频频低头。
他们吟诗作对,清亮表演对答如流,诗的文采实在是高,众人鼓掌称善,好事的人想看我难堪,但作为一个剽窃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不要脸的人,怎知礼义廉耻是什么。遂恬不知耻道:“这位公子,你没发表怎能说是抄袭,不过是借用了两句,我翡玉公子那是给你脸了。”
晏谙道:“虽说这位公子文采确实不错,但主题似乎跟梦毫不相关,我们今天的题眼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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