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的剑离家出走了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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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曾失手过——”
“我们三人从南护镖至北,从来不曾失手过。”那老大打断他,道,“二弟也不过是去防备这路上的匪贼,片刻就回了,姑娘说这话可是冤枉好人了。”
“冤枉好人?”陈澍不免想起白日的经历,这便不开心了,道,“哪里冤枉你们了?且不说你那二弟尽招完了,就说你二人,深更半夜露宿在外,马匹比行装还多,哪家镖师是这么护镖——”
她话还没说完,这两个马匪便发难,用他手上的两串肉往篝火里一挑,老三再一踢,伴着木柴的火星子被扑得往前一溅,接连落在陈澍脚边,不过几个呼吸间,便点燃了陈澍脚下的干草。
火焰熊熊烧起,很快便爬到了半人高,几乎将陈澍整个人盖了过去。
“还呆在那干啥?”老大转身抄起脚边弯刀,怒斥老三,“赶紧收拾东西跑了!”
但此番话这回却一点用没有,话音落下,那老三却仍傻站在原地,两股战战,神情越发恐惧,老大才又跟着他的目光回头,这一看,他自己也呆住了。
烈烈火焰裹着陈澍,随着风越烧越旺,可她竟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处,两颊通红,长袖飘扬,在无边夜色中显出一种怪奇而瑰丽的美,眸中似乎也有火在烧,却像是单纯气的。
“真过分。”她嘟嘟囔囔地说,委屈极了,上前一步,就这么生生地从火焰中抓出一根烧得发红的木棍,信手一挥,朝面前的老三当头打去。
于是火焰便从木棍蔓延直他的衣襟,那老三旋即便烫得惨叫起来,陈澍手下动作不停,再狠狠一打,打得他半只手也脱位了,跌落在草破上,一面吱哇乱叫,一面狼狈地滚灭身上的火。
她歪着头盯着那老三看了一会,轻哼了一声,终于出了气一样拍了拍手里的木棍,朝这老大看来。
“你为什么还不跪下求饶?”她好奇地问,“不惜命吗?”
第八章
“你——”那马匪老大怒道,“别欺人太甚!”
“我可没有欺负你们。”陈澍扬了扬手中木棍,拍灭一簇火,认真纠正他,“你与你那两个兄弟,抢人财物马匹,还撞坏客栈马厩,落得如此下场,那是罪有应得。”
劝是劝得恳切,只是她越恳切,那老大怒气便越盛,听完这话,竟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口,道:“杀人越货,本就是各凭所能,今日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打就赶紧的,哪里来的这些大道理,拿去唬三岁稚童恐都不够!”
闻言,陈澍一掐手,身上的赤焰仿佛得了令,立刻便乖觉地灭了,她手里只余一根光秃秃的木棍,抬起来,指着马匪。
“我可给过你们机会了。”她道,又好似对着旁人说一样,高声重复了一遍,“我可给过他们机会了!”
那马匪老大,大抵是知道逃也逃不掉了,不知从哪鼓起一阵勇气,竟应声先动,口中大喊一声,挥起弯刀径直朝陈澍砍去。要说他比陈澍还高上几分,这一挥臂,瞄向陈澍颈间,为的正是一刀取其性命,可谓是出其不意,又狠又毒。
然他手起刀落,就在离砍入皮肤不过半寸之时,却被陈澍简简单单以手中木棍抵住了。
别看这木棍又细又小,方才还被火烤得是通体焦黑,可纵使他吃了全身的力,脸红筋暴,那刀也再不能深入分毫。
两人僵持片刻,他反而又被陈澍轻轻一挑,虎口顿时仿佛被狠狠砸了一下,痛意爆发。他吃痛松手,那足钧的弯刀便在瞬间被挑起,很是轻盈地在空中一跃,滑入陈澍手中。
铁刀入手,陈澍没同他再打起来,反倒好奇地颠了颠,仿佛不在打斗中一般,看也不看那错愕的马匪一眼,口中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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