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为他割开喉咙,洒出热血地去照亮他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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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集》。”
此话一出,赵竣方知今天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哪里是个嫔位封号的原因,这是皇帝在试探他,奉禁书到底是不是他授意的。
赵竣额发间生出汗水,连忙辩白。
“臣不知此事!!请皇上明察。”
《南山集》,那可是皇帝的大忌讳,赵竣也不想,上月忙着仪式,竟让人钻了这空子,连他的家生奴才也能买通。
前朝议裕王进宗室辅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本就是皇党,又惯会躲懒装傻,才能明哲保身。
若让皇帝认为他首鼠两端,背地里亲近太后裕王,那后果,只需想想圈禁的老四等人即可。
他这皇兄,对兄弟向来是不手软的啊……
赵竣跪在地上,颇有困倚危楼之感。
可赵靖偏偏不讲话了,就让他跪着磋磨,一刻钟后,才在赵竣的心惊胆战中开口。
“把你的人领下去,自己清理干净。”
赵竣这才如蒙大赦,连哎两声,磕了头,请安告退。
院中那烦人的皮肉挨打之声可算是停了。
而一夜之间,倒霉的可不只和亲王,养元殿好几个奴才,都给清理了出去,那翻出《南山集》的多福,大概早知自己的命数,乱棍打死时,眼如死灰,连挣扎都没有。
除此之外,连昨夜刚承宠的盈嫔,都遭了殃。
宫人本还传,皇上久不进后宫,盈嫔得太后庇护,总还有些体面,结果今儿一早,皇帝就下旨,贬了盈嫔为贵人。
虽只贬了一级,可内里品级待遇和体面都是天差万别。
盈嫔有苦说不出,可太后却清楚,那是皇帝在甩脸子给自己看。
都这般了,赵靖见完和亲王后,还若无其事去了寿康宫请安。
提及那本《南山集》,赵靖的反应完全出乎太后意料。
都不说承认了,甚至称得上是懒得承认,皇帝反问太后。
“朕宫里连本禁书也放不得了?”
全然无视那本禁书与自己的关系。
太后怒斥。
“你可是想着给陆家翻案,违逆先帝?你可想过言官会如何议论你?”
赵靖轻拍了拍椅子把手。
“若是冤案,朕不重查,那才真是有负先帝了。”
这话几乎是戳到太后最担忧的事情,若皇帝不顾百官上谏要翻案,迎庶人陆氏回宫,那她……
走这步棋时,她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只是宗室辅换人是不可错失的好时机,皇帝即便要给陆家翻案,登基不过三年,不可能顶着天下悠悠之口大动干戈。
挑出皇帝私藏《南山集》,也等同于是在拿皇帝在意的血亲去换她的亲儿子。
赵靖似乎比她还清楚这一点,不欲多言,起身拱手。
“太后放心,无论如何,您也是朕唯一的母亲。”
太后这一年,算是逐渐有了对皇帝失去掌控的感觉,平日里,面子功夫的请安问候赵靖一项不落,可但凡沾惹上裕王,朝政,皇帝有的是强硬的手段逼她闭嘴停手。
早年裕王为太子,她养着赵靖这个便宜儿子,确实不太上心,可裕王登基彻底无望后,她不是没有用心为赵靖筹谋过。
赵靖记她的养育之恩,从未提过让陆氏回宫颐养天年,奉了她为唯一的太后,以天下养之,可这两年,因为裕王的事,母子关系倒是越发的差了。
她不否认是自己有私心,可她与裕王血脉相连,她不能不顾,如今看来,皇帝便是拼着得罪满朝臣工,也是不可能成全退让了。
太后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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