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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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像是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应有的容貌?!一个人的容貌和身体可以经由人工改造,可是年龄状态是永远都不可能逆生长的!如果说娼儿真的是路滕优,那么她是如何从一个受尽凌辱糟蹋的可怜女孩儿,得到今天这样尊贵的身份?!
“金融”财团的千金“黑猫”的主人,拥有绝世美丽的容貌以及青春不老的体质这一点,身为医生的阎清墨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娼儿在说谎!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她不是路滕优,又为什么要找上聂斐然并且夺走他的心呢?以“金融”的势力,根本不需要再和“聂氏”挂钩,近千年的荣誉历史使它始终屹立在世界顶端,迄今无可超越。
娼儿要哥哥帮忙毁掉路滕秀与乔亦翩,这又是为什么?如果真的是非亲非故,又为什么会这样子呢?严格说起来,这两个女人和她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哇?她们三人唯一的交集就只有一个聂斐然,可如果是为了聂斐然的话,那么娼儿又为什么在成功驱走这两个女人,并得到聂斐然的心后,却毫不留恋的不告而别,撒手就走,那般潇洒?!
阎清墨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已经充满了浆糊。这些密密麻麻的问题教他百思不得其解,始终无法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清朗的眸子不禁望向娼,见她正巧笑倩兮的凝着自己看,俊脸一红,却听见她的:“斐然哥哥将自己和亦翩姐姐的孩子取名叫腾只是借由这个名字来掩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的事实呢?”
“不、不”聂斐然似乎只会说这两个字了,他定央央地凝视着近在咫尺却仿若远在天边的娼,面无表情,只是喃喃地张着嘴巴。他的娼儿是爱他的,他的娼儿是不会离开他的,他的娼儿、他的娼儿的眼睛里是只有他的!
“想问娼儿爱不爱你么?”她扬起精巧的唇瓣,缓步迈下软榻,轻飘飘地走过来,飘扬的白纱伴着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风微微飞舞着,她整个人都美好的像是一幅画,净雅美丽却又透着隐隐的媚色。
聂斐然怎么可能不想知道,黑眸含着浓浓的期盼盯紧她,却被她粉唇张合间吐出的字句,一点一点剐着心脏:“从来没有。”他的娼儿骗了他,他的娼儿并非那样单纯,他的娼儿对他有心结,他的娼儿不愿意认他这一切,远没有一句“从来没有爱过你”来得令聂斐然揪心。他蓦地捂住了胸口,觉得那里开始隐隐作痛──可奇怪的是居然也并不是很痛,只有一点点的麻和一点点的酸,除此之外居然什么都没有了。伴随着痛感失去了的同时,连灵魂都在一瞬间不再完整。
“嘻嘻?”娼陡然捂住小嘴儿咯咯娇笑起来,流转的眸子翩然回首间无比醉人“斐然哥哥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做的那个梦么?仔细地想一想,那个一直看不清脸的笨丫头,究竟生得什么模样?”娼的声音愈发温柔,眼底一抹流光也愈发冰冷。“娼儿说了,一个人在下面,又冷又黑,还有人欺负我,斐然哥哥怎么就不去救我呢?”她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轻柔,细小的就像是在耳边倾诉的絮语,娇柔婉转的语气像是在对着情人撒娇,可出口的话却又那般绝冷无情──她一个人在地狱里摸爬滚打,被抽筋剥皮,而那时候他正幸福的过着他的婚姻生活;她忍受蜕变的痛苦咬紧牙关,任由蛇蚁在身上叮咬撕扯,蝎蟒毒物在她的身体和灵魂上都烙上了痕迹,而那时候,他正高高在上的过着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完美生活。每一次她陷入泥淖,他都不在。
直到她再也不是那个愚蠢的抱着希望等候的路滕优,直到她亲手将那个愚蠢的路滕优丢弃到粉身碎骨的深渊,直到重生的她开始纵声淫乐嗜血成性,直到她将世间万物全部都踩在脚下,直到自己羽翼渐满需要一个适当的理由来得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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