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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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西装,我也穿不同的洋装,但约瑟芬酒吧似乎还是老样子。依旧是废弃的人行道,依旧有种要命的气氛。
今晚甚至比昨夜更冷,呼气时都看到一团白雾,冷到令我可悲的感激天鹅绒披肩带来的温暖。这次欧喜得几乎用跳的下车,并直接冲到雨篷下方,也没扶我下车,只是站着等我。
“满月了。”他简洁说明。“这会是个神经紧绷的一夜。”
“真不幸,”我无助的说。“你一定很难受。”
假使他没有被迫来陪我,就可以无拘无束的在林中追逐野鹿和小兔。他耸耸肩以示我不必道歉。
“反正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他说。“我觉得没什么大碍。”
虽然这么说,他却神经质地哼着歌。
这次卡车开走时,我没像之前大惊小怪,但显然卡车是自己走掉的,根本没人过来驾驶。哈伯先生开门时,我也不再吓得发抖。不能说小妖精很高兴看到我们,但我本来就不懂他一贯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呢,也许他内心翻腾着喜悦,而我看不出来。
不知何故,我还是怀疑他会乐意看到我再次光临。或者他是老板呢?很难想象哈伯先生会将这间酒吧命名为“约瑟芬”“烂死狗”或是“燃烧的蛆”才符合他,总之绝不会是“约瑟芬”这种字眼。
“我们今天不会有麻烦了吧。”哈伯先生严峻地对我们说。他的声音不稳又生硬,仿佛平常不太说话,而且很讨厌说话。
“那又不是他的错。”欧喜得说。
“脱不了关系。”哈伯先生撂下一句话。他也许觉得没必要多说,真是正确的看法。浑身疙瘩的小妖精朝一堆合并的桌子偏偏头。“国王已经在等你们。”
我来到桌前时,所有人都起来迎接。罗素·艾丁顿和那位名叫托博得特别朋友面对舞池而坐,他们的对面是一位老吸血鬼(唔,意思是他年纪比较大时才转化),还有一个不需要对我站起来致敬的女人。我的视线飘向她又转回来,不免高兴的尖叫。
“塔拉”
我的高中好友也尖叫着跳起来,我们大大地互抱了下,不是那种冷淡的轻拥,这是每次见面的惯例。我们两个都是陌生环境里的陌生人,不约而同来到这家亡者俱乐部。
塔拉比我高几寸,头发和眼睛都是深色,皮肤则是小麦色。她穿着长袖金铜色洋装,举手投足间衣服频频闪烁光彩,脚上则是一双超高高跟鞋,让她和男伴一样高了。
松开拥抱后,我愉快地拍了下塔拉的背,突然意识到和塔拉碰面真是糟糕无比。我连忙探进她的内心,果然我发现她正准备问我为何和比尔以外的人在一起。
“来来,好朋友,陪我去下洗手间吧!”我快活的说,她便抓起皮包并抛给男伴一个完美的微笑,当中包含“马上回来”和“非常抱歉”的双重意思。我对欧喜得挥了一下手,再向其他绅士说明要暂离一下后,我们便轻快地朝后门走到旁的女厕所行去。里面空无一人,我靠在门上以防其他人进来塔拉则面对我,只见她满脸都是问号。
“塔拉,拜托,别提到比尔或者良辰镇,一个字都别提。”
“你要告诉我原因吗?”
“只不过是”我想找个合理的借口去办不到。“塔拉,如果你说溜了嘴,我就得赔上整条命。”
她的脸痉挛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我。谁不会有这种反应呢?但塔拉见识过大风大浪,哪怕受了伤,她换上一位坚毅的女性。
“真高兴在这里碰到你。”她说。“一个人跟这群家伙在一起实在很闷。陪你来的那位朋友是谁?他是做什么的?”
我老忘记其他人分不出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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