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2)节
一边抽烟一边插科打诨……
但余烬突然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先辈,人们用大理石纪念他们的幽灵
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边境阵亡的我父亲的父亲,两颗子弹射穿了
他的胸膛,蓄着胡子的他死去了,士兵们用牛皮裹起他的尸体
我母亲的祖父——时年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名士兵冲锋
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幽灵。
我给你我写的书中所能包涵的一切悟力、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或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想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你对自己的解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自己的真实而惊人的消息。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1]
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仿佛爆炸一般的,却又不知名为何的情绪。却也感到一种莫大的苍凉与悲壮。彼时的余烬拿着一张没头没尾的纸,还并不知道作者的名字,也不知道这是一首情诗。
她拿的这一页,少了诗开头的那一句: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破风声从身后袭来,警棍在从她身子的右上方狠狠的砸在了她肩膀。余烬一个踉跄,这该是她头一次受下了十成十的力量。她忘记了躲,也忘记通过微动作来卸去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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