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灵台磨心智 月影奈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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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找别的女做我的妻。”双儿听了哭道:“不,我对你不好,我好难过,当初我要是告诉你的混天凌的用处,你也不至被他打伤。”张入云此时已是昏昏欲睡,却反安慰她道:“没关系,我现在身很好,已经感觉不到痛了,精神也觉得好多了。”双儿急道:“你不知道,你中地是我武当派的幽冥神爪,这门功夫对人体伤害极大,若今日没有我在身旁,你必要被废了武功。”想到这里,又哭道:“我真后悔,当日没有多教你几式,我本以为你资质不好,多教了你反而等于害了你,谁知今日见了你的功夫,竟大出我意料之外,若我当日就能看出你的毅力,你今日无论如何也不会受这么多的伤。”说完话,双手紧握,银牙紧咬,竟将嘴唇咬出血来。
张入云此时,已是神智不清,没听清她后半句说地话,只轻声道:“也没什么,我从没将武艺放在心上,废了就废了。我反倒很感激今番受伤,不然你也不会到我身边,和我说这么多话。”说着再也没忍住,渐渐昏睡了过去,只是手中还紧紧握着双儿的衣裙,怕她离去自己不得知道。
皇甫无双见张入云终于睡去,却还不忘抓住自己衣角,心里着实难过。她性本极温和,今日却忍不住动了大怒。寒眸闪处,即已剑指高台上的天池上人。天池上人见她正看着自己,不由个激令,心神一晃。耳中只听得她一声娇叱道:“吴劲松,你给我出来。”天池上人见她竟在天下英雄真呼自己真姓名,显是已恼怒到了极点,又想着她手握武当双龙敕令,捅有派内生杀大权,不禁心头猛颤,一时再也克制不住,膝下一软,已跪了下来,口中哀道:“弟在,紧听长老训令。”
皇甫无双喝道:“吴劲松,你可知罪。”天池上人已俯身拜道:“回护法长老,弟已知罪,弟不该违背师门禁令,私自开启藏经内,学会本门毒辣武艺,不该擅自传与弟的劣徒,而至劣徒私向授于他的兄弟。如今至使这位金燕门弟重伤,数罪并罚之下,弟实是罪该万死。”
皇甫无双见他供认不讳,竟一点也不抵赖,一时反倒不好制罪于他,只得长叹一声道:“吴劲松,我不是你本门师长,若是罚你重罪,终是有些下不了情面。如今我只罚你终其一身看守本门藏经,并着你看守你的弟,终他一身不得使有你传授的邪门功夫。若是日后被我知晓,你或他还在使用这邪法害人,我纵在千里之外,也必用飞剑取尔等的级。”说完又对傅丹青道:“傅掌门,令门下东方文宇不是我武当派的弟,非我所能辖制,但贵我二派,数百年来,同气联息,实不愿为了此事伤了我两派的和气,希望傅掌门能于此事,严加管束于他,不要外传于江湖之上,祸害武林,若能如此,我武当派足感大情。”傅丹青听了,忙俯道:“紧遵师叔祖训令,弟一定严加管束。”
无双知道,她终不能杀了东方家兄弟为张入云出气,此时见双方长辈俱已俯,也稍泄心头一口冤气。低头见张入云睡的已甚是安详,心里又是一阵安慰,只是自己终不能一直抱着他坐在这许多人面前,即是终要分手,还不如干脆一些的好。
思忖间只得伸手将张入云抱起,行至黄雷扬的身前,将张入云递到其手中说道:“令师弟今番受伤极重,虽已服了灵丹,但他骨格和肺腹均受了损伤,百日之内,还请尊驾能好生照料,莫要挪动他一点儿。他若是醒了,也紧请告之其千万不要运功疗伤。切记,切记。”黄雷扬见她的身份特殊,辈份是奇高,自己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回答,只接过了张入云后,一时语结,不知说些什么。
皇甫无双却是只看了张入云一眼后,怕自己又因过悲而流露于色,一狠心扭头即走。此时她心里想着:“今日已和武当及峨嵋翻了脸,自己日后即要回归海外神山,再无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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