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风月(06-10)
第(3/6)节
么上下不一呢?」
阿哥……别闹……宛然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欲拒还迎的意味。
贺羽不言,抽出手指,拉出透明的细丝。他道:「湿了。」又问:「可以吗?」
宛然含羞带怯,闭上眼睛,一只手拢着他的肩,一只手轻锤他的胸口:「阿哥说笑……」
她面色潮红,鬓角被汗打湿,贺羽见这模样,不禁更加情动,将那巨物放到小穴口磨蹭,蹭得宛然又是笑又是哭,咬着唇求他:「哈……别闹……别磨……」
贺羽怎么能忍,终于将性器整根送入小穴中。两人都是头一回经事,不免有些莽撞。宛然被刺得叫了一声,贺羽喘息未定,问:「可有伤到你?」
宛然摇头,手指抚上他的眉眼。未等她说话,贺羽便大操大干起来。于是所有情话化作呻吟,辗转摩挲在下身交合之处,渐渐的都消散了。
(八)温柔乡h
这一回,红帐摇动到后半夜方停下。
二人喘息还未平,贺羽抬手拿了枕边帕子,为宛然拭汗。宛然回身抱住他,喃喃道:「阿哥……」
贺羽拢住她,道,「小碗儿莫怕,我会负责的。」
他突然有了些模煳的记忆,好像在他十二岁那年,确实救了一个小女娃。那女孩眼睛熘圆,看着着实机灵,他带着她从劫匪的船帐中逃出,奔跑在布满鹅卵石的河畔。
只是为何遇到她,又为何救了她,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贺羽通通记不清了。自那以后,他大病一场,那一段噩梦般的记忆也随着病痛消失。而身体逐渐好起来,也是在那之后-
宛然见他失神,嗔道:「贺公子又在想什么?」
贺羽低头,笑道:「舒服了叫阿哥,不舒服了便叫公子,宋姑娘倒是双面人一个。」
宛然羞得耳根红透,眼皮垂下去偷偷地笑。贺羽看的心热,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红唇:「再来一回。」
二人本就赤身裸体,此刻上下而对,更是无处不点火。贺羽将女孩翻了个身,巨物磨蹭上她的臀缝,宛然俯趴着,被磨得吟哦不断,出了水,淅淅沥沥滴在床罩上。两只乳儿半垂着,随着磨蹭的节奏晃动,仿若被雨打湿的花枝,乱颤不停。
贺羽挤进去,宛然下意识夹住,贺羽被夹得忍不住一声喟叹:「好紧——」继而整根挺入,缓慢律动。
宛然溃不成军,唔呀叫起来,贺羽揉搓着她的乳儿,又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尖端,把它们抚得硬挺起来,一边蹭一边调笑道:「小碗儿姑娘好嗓子,倒让我想起丽娘来。贺某想听姑娘唱《牡丹亭》,可好?」
宛然气喘吁吁,身下进进出出,哪里顾得上唱曲,哭道:「……阿哥这要我怎的唱?」
「小碗儿唱不得,我为你唱。」贺羽一边挺送,一边俯身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唱道:「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他跑调跑到姥姥家去,宛然哭笑不得,但转眼间贺羽顶到她的敏感点,她「啊」的叫出声,心思又分散了去,终是无暇顾及。
就这样缓缓磨蹭,深入浅出,直到三更,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晨起,贺羽睁眼,怀中哪里还有那温软的小女儿,若不是床罩上的深浅痕迹,他要以为这彻夜缠绵又是一场春梦了。
出门去,掌柜的道:「那小女子已经结账走了。临走前为您留了张字条。」
贺羽展开字条,上面是四个娟秀小字:「有缘再会。」-
就这样又过了一月有余,到了四月,天已渐渐热起来。宋家班有段时间没出来唱,贺羽也忙于朝中事务,暂时忘却了这桩风月
第(3/6)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