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的寄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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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颗扣子,眉间有些隐隐的不耐。
风循环打开,他轻舒一口气,对水苓伸出手,语气温和:“过来,让我看看你。”
她很少与谊父有肢体接触,徐谨礼也从不主动贴近,更别说时隔四年再次重逢,不如之前熟络。
“是太累了吗?”水苓打量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放出信息素,将手送进他掌心,往他身边凑了凑。
她十四岁到十七岁,之所以能和谊父的关系比哥哥姐姐们要特殊些,就是因为她的信息素和徐谨礼的匹配度很高,能帮他缓解不适。
徐谨礼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信息素过浓,甚至要定期去实验室抽取出一部分。要是控制不好,于人于己都不是好事。
水苓曾经偷听过继父和大哥谈话,说徐谨礼生病时判若两人,但水苓没有看过他失控的样子,并不怕他。
手被他握住,被徐谨礼轻轻一带,水苓始料不及,一下子坐到他怀里。
一阵慌乱,她用手抵在徐谨礼胸膛前,显然不适应,她还没和别人离这么近过。
他这个级别的Alpha的压迫感太重,Omega本就对Alpha的信息素敏感,更别提他们信息素匹配度那么高。
被他揽着腰,水苓身体有些发软,别过脸去,呼吸急促,声音细小:“叔叔……”
家里都是Beta,她从小到大身边碰到的绝大多数人也都是Beta,水苓在没分化前也以为自己是Beta,并未觉得自己会有什么特殊。
等她十四岁遇见徐谨礼,那次他在午间小憩,大概是真的睡熟了,所以信息素没能控制好,溢出少许。水苓当时坐在他身边安静地看着书,顿时感觉被一种冷香包裹,喘不上气,大脑发胀,全身发热,连呼吸道都变得发烫。
等徐谨礼醒过来的时候,水苓已经发起了高烧,倒在他身边,被他立刻送去了医院。
挂水前,她的信息素被提取出来做了检测,化验结果为Omega,从此成为极少数种群的一员。
或许是因为歉疚,徐谨礼在那之后待他更加细心,很多方面关照得比她继父更甚。
可现在,不是正常关照该有的距离。
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水苓和他四目相对,他眉心微蹙,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深意,这种眼神让她感觉很陌生。
“听你父亲说,他给你介绍了一个马来人?”
水苓沉默了一会儿,应了声:“……嗯。”
“分手。”
他斩钉截铁,不是在商量。
“马来人能娶四个老婆,你想当他第几个?”
“我不同意。”
徐谨礼从未拿家长姿态对她,水苓现在确定了,面前人和她认识的谊父不是同一个人。
她握住他的手腕,认真推开他,直直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你是谁?我叔叔呢?”
车已经开到白沙罗高地中徐谨礼的住宅处,面前男人笑了笑,像是感慨,又像是反问:“我是谁……”
他胳膊托着她的大腿抱起水苓,动作利落地开了车门走进电梯,水苓推着他的肩膀,闹着要下去。
刚进里面就被他抵在电梯轿厢壁上吻过来,狭窄的空间里信息素很浓,水苓全身立刻软化。她呜咽着,想把脸别过去,躲开他的吻。
出了电梯走进室内,水苓双腿挣扎过度,两只高跟鞋分别掉在了半路,裙摆蹭得乱七八糟。被他压在沙发上时,裙子已经都凑到了腰间,不安分的双手被他一手握住,锁在头顶。
“哭上了…这么不情愿……”
徐谨礼屈指要给她擦眼泪,又被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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