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他三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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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臀后,中指沿着股缝滑了下去,停在她湿润紧缩的菊门之上,用指尖轻轻揉了起来。而右手则从围裙的下摆伸了进去,在游逸霞的胸腹上来回抚摸。
在田岫双手的夹攻之下,游逸霞的身体不时轻轻颤抖,口中也发出令人迷醉的娇喘和低吟,而手上锅铲的动作却不受丝毫影响。
一盘青菜炒好,游逸霞端起盘子却不敢迈步,期期艾艾地向田岫望了一眼。
田岫一笑,把手收了回来,游逸霞这才把菜碟端到客厅裡,放在饭桌上。
田岫也从厨房裡跟了出来,“去看过曾黛了吗?”“回来的时候去看了她一眼,她闭着眼睛躺在笼子裡,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好了,你接着做菜吧,我去看看她。”田岫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下台阶。在昼夜不息的日光灯管的照明下,他看到正对入口处的牆边,曾黛正蜷着身子躺在铁笼裡,被铐着的双手放在胸前,一脸安详平静,不过眼睛是睁着的。
“小霞说她回来的时候你还闭着眼睛,刚睡醒吗?”田岫的口气好像是在跟家人说话似的。
“没有,我当时只是在想问题,懒得睁开眼睛。”曾黛的回答也那么自然而平常,完全不像一个被赤条条关在笼子裡的女囚对囚禁她的人所说的话。
“是在想王云龙呢?还是在想‘杀星’呢?”田岫想起了下午所看到的那些资料。
曾黛惊讶地抬起头来,“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青年男子!”田岫学着韦棣的口吻打趣道。
曾黛疑惑地瞪了他一眼,又恢复了漠然和平静的表情,“哦,是吗?”她澹澹地说。
田岫从裤兜裡摸出一串钥匙,找出一把,打开了铁笼上的锁头,“出来伸伸筋骨吧!”铁笼的底部铺着一张草席,因此曾黛无需担心被笼底的铁条磨伤。她保持侧卧的姿势,像条虫子似的一曲一伸地倒退着爬了出来。
田岫从旁边拿过一双拖鞋套在她的脚上,然后扶着她坐了起来,顺手在她的阴毛上拂了两下。曾黛不禁浑身一震,警戒地瞪着田岫。
“别误会!我是见你的毛上面沾了一条草梗,什么都没想就把手伸出去了!
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会仅限于拂拂这么两下吗?”田岫懒洋洋地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真的打算对我做什么是吗?”曾黛嘲笑道。
田岫一下子被她噎住了,“呃……嗯!谑!哈哈哈!”他被自己的尴尬逗乐了,大笑起来。
曾黛冷眼看着他,“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嘛!”“嗯,确实,是很不错。”田岫老实承认道,他一边说一边拿来了一根一米长、两头鑽着孔、孔裡各系着一条绳子的竹竿,“这个……我准备鬆开你脚踝上的铐子,但是因为没有脚镣,只好拿这个代替。你是希望我把它绑在你的脚踝上还是膝盖上?”曾黛冷冷一笑,满不在乎地张开了大腿,“就绑膝盖上吧!”她的双腿这么一开,胯下那迷人的阴户便露了出来,田岫看在眼裡,不由得噘嘴吹了一声口哨。
“昨晚看你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还以为你是多正直的君子呢!原来看见女人下面的时候,也还是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啊!”曾黛抑制住心中的羞辱和愤怒,仍是装出一副大刺刺的模样讥笑道。
“屁话!正义归正义,性欲归性欲,我就不信孔子看见裸体女人的时候不勃起!再说你好歹也是个美女,就是雷锋叔叔看见了你的阴户,他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嘛!”田岫平日裡是个内向沉默的人,但在薛云燕、游逸霞和曾黛面前,他的自我定位便迥异于平常,因此谈吐举止都大为不同。“话说回来,你不是同性恋处女吗?难道还有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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