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嫖客的自【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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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生日或者玩,刚开始我还不适应,日子待久了,我也慢慢融合这种氛围,我知道进入社会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那我还是捡包袱回家算了。不过这时后话了,暂且不提。
我自觉这几个月的工作,驾轻就熟,渐渐得法。头荷对我的印象也像好了些。
跟厨房的人熟悉起来,偶来聊天,给我许多启示。
打杂役的胖大叔,四十几岁人了,凡看到他们抽烟,无不参加,或者像华哥这样包一位年轻的二奶。
无论如何,我必须紧跟时代步伐,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
在厨房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如同一个小型社会,一个尔虞我诈的小江湖。
他们评判人的标准,一方面盲目得可怜,一方面眼光准确得可怕。他们的赞美,未必尽然,有时竟上人家的当;但是他们的毁骂,那简直至公至确,等于世界末日的“最后审判”,毫无上诉重审的余地。
他们对厨房老大的厌恶不用说,甚至华哥也并非真正得到他们的爱戴。
在我离开他们之后,跳槽去了一个销售公司,我才深懂其中道理,里面的人无所不用其极,个个都笑里藏刀,口腹蜜剑。相比于那些厨房的小家伙,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销售员之间的战斗从来都是杀人不用刀,吃人不吐骨头。
下属瞧不起上司,已成社会常态,如果当面听到有人说“我好喜欢上班”,此人不是被鬼上身,断然不会说出如此没良心的话来。
至于我和同事们的关系,只有比刚来时坏。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头荷仿佛脖子扭了筋,点头勉强得很,厨房大佬瞪着眼远眺我身后的背影。
我虽然并不在乎,总觉不痛快;在厨房的小天地走,多了一个顾忌,老远望见他们来,就避开。
华哥跟我十分疏远,原因就是刚来的时候那次吃饭时我大发议论对小三的看法──当然也为她们辩护一番──一群人说小三不要脸,却没一个人说自己男人犯贱。
大家心照不宣。
最使我烦恼的是,邦哥好像跟我冷淡了许多,自己不是一向跟他合得来么。
是了是了,想必是来了几个月,记住的东西不多。毫无帮的上忙,他说我来这里骗吃骗喝的。
照理说也是自己对他生气冷淡才对呀?上个星期去他宿舍那里聊天,说着说着就谈起餐厅里的茶妹。
我对此丝毫没兴趣。不是我对女人没兴趣,而是对瘦女人提不起劲来,操起来都瘆得慌。
喂,有甚么感觉呀说出来,我帮你介绍。
去你的,别胡闹,我问你,是你自己对她有意思早说,想借我来搭桥,哈哈。
被我看穿了吧。
屁,你听谁说的?
你这招不打自招用得也太明显了吧。
啊,不是吧。真有那么明显么,说时邦哥拿起镜子照自己的脸。
后来我又问他对我的感想怎么样?觉得我讨厌不讨厌?
你不讨厌,可是全无用处。
我想不到他会这样干脆的回答,气得只好苦笑。兴致扫尽。静默的坐了几秒钟,向他挥挥手,说:我回去了。
回到住处闷闷不乐,不懂为什么说话坦白算是美德。
2刚开始时我还寄点小钱回来,过了半年,我一有点闲钱就跟厨房那几个猪朋狗友去洗脚点浴足什么的,为的以后能更融入这种氛围,不花点钱是不行,你永远只是愣青,我承认,自己这是花钱买经验去了。
那时我还觉得那里的女人身上脏,可是容我仔细想想,二十多岁以上的谁没有几个前任男友呢,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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