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正经宴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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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支撑往上爬。他习惯性地伸手搂住她的腰,接住她,给她过来的力量。
很快,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哥哥腿上。
是侧着的坐姿。因为不喜欢跟异性肉贴肉,她往下滑了点。坐在座椅上,转移重心。
理了理长长的纱裙,好将乱糟糟的裙摆理顺。双腿藏入裙底,架在哥哥大腿上,只能隐隐看见涂着红指甲的脚尖。
今天过生日,所以打扮得颇为隆重。
哥哥也穿着非常华丽的玄色法袍,她顺手替他也整理了一番。
掸了掸上衣后,甚至自作主张地摘了他的兜帽。原本半掩在黑暗中的清瘦小脸,也被打上了宴会的灯光。
见他银发略有一丝凌乱,她伸手打理了两下,抚平碎发。
别问,问就是她应该的。毕竟比他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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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撩拨头发的动作,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气息交融,纸鬼白微微侧头,往前倾。
清甜的碎渣悉数回到了她嘴里。
“自己收好,我才不要你的糖。”
看来咬碎之后就全部卷到了舌头里,一起非常效率地还给了她。
她含着糖,哼着歌,将餐盘拿上腿。挖了一勺焦糖布蕾,再次喂到他嘴边。
“啊——”她说道。
手腕再次被握住,往回退,转弯。他不苟言笑地控制着她,让她把甜点喂回了她自己嘴里,拒绝被投喂。
她眼神一凛,做出头疼的模样,吃掉布蕾,冲他晃了晃银勺:“居然什么都不吃?这样会长不高的,小白!”
从白,到小白,纸鬼白成功再次被激怒。
“好啊。既然要喂我,就拿出诚意来。”他冷笑着反问,“知道我以前是怎么让你吃东西的么?”
她有些茫然地皱了皱眉,根本不记得有这种事。
手被抓住。叮当,勺落回了餐盘。
她眼睁睁看着他按着她的食指,压上了金橙色的糖霜,往里画。黏糊糊的,还凉津津的,触感十分绵软。
沾了颜色的手指被拽到他眼前。
她试着收回手,他有些凶恶且不耐烦地瞪着她,用眼神警告她老实点,示威一般伸出舌头,缓缓舔了上去。
被舔之处麻麻的,又湿又热。
下意识用余光扫了一圈周围。跳舞的,聊天的,喝酒的,好像都在玩自己的,没人关注他们这个角落。
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哥哥虽然也会亲她,却很少动她的手指。平时主要负责咬手指的是她。
他从接近手心的地方开始,往上回舔,把正在往下流淌的糖浆带走。
“小时候你便是这样攀在我手上,一口一口,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进食,还要人在边上哄。”这下,面带讥讽的人变成了他。
“这不可能,这还要练?”她脆声反驳,甩开心中的异样感觉。
“不可能?我倒是觉得能用逻辑解释得通。你应该知道你是依靠我的血活下来的,最初你便是这般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向我贪婪索求的。之后会用同样的姿势接受其他食物,也在情理之中。此事绝非我杜撰,今晚你也要这样喂我。”
斩钉截铁地说完,在她充满怀疑的眼神中,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虽然他没有咬她,但是吮吸得有些用力。
她后知后觉,心跳好像有些过快了。
这个外表弱不禁风的小男孩又对她摆谱了,用年幼的脸,说着格外老成的话。装腔作势,做出一副大家长的样子。
可他们明明一样大,凭什么他就要这样高高在上,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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