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微H)
第(2/3)节
副新的。
“施针时会有些痛,桌旁有南地的栀子酒,大少奶奶可稍饮些。”
他背对着她开口,语气淡淡,看那动作像在配药。沉鸢心里发空,嘴唇轻颤,她好像历了场梦,梦里她几乎要被送上高潮,可终究还是没有。
沉默良久,她撑起上身去拿酒杯。腿心处湿凉一片,她低眼看去,如同泄了一汪冬水。
栀子酒入喉,浅浅清甜,她累得有些困。
叶慈眠持着针剂回身时,沉鸢歪头阖眼,已是沉沉昏睡的状态,垂眸注视半晌,他替她擦去腿间的水迹,许是方才手重了些,即便是薄巾轻拭,仍教她在睡梦里敏感得皱眉。
甬道里肿胀明显,叶慈眠没叫醒她,兀自在凸起处消毒,将针头慢慢刺入进去。
指腹轻推,胶物一点点注进肉褶,想来实是有些痛的,沉鸢抿唇闷哼,眼眶微红,叶慈眠撤了针,下意识要去握她的手,触碰的前一瞬,他停顿住,终究还是没落下去。
沉鸢梦见了一片湖,铅灰的天色里,湖心上摇摇欲坠的一线风筝。
有人陪她坐在湖边,他不说话,她看不清他的脸,只闻见浅浅的花香气,低头看时,原来是手心里握着一束白栀子。
“杜呈璋?”
她犹豫开口,那人不答。后来后来,起风了,他忽然低头来吻她,她一下子松了手指,白栀子散落一地。
“鸢鸢……”他在风里低声唤她的名字,“等等我。”
窗外风雨如注,不知过了多久,沉鸢慢慢醒过来。
头顶惨白的手术灯关了,屋子里一片暗,她张开眼,却看不甚清,摸索着坐起身,才发觉自己里裤已经重新穿好,旗袍裙边也从腰间放下。
只是私处还有些敏感,随着她每走一步,摩擦胀痛,提示她已经发生的一切。
沉鸢扶着墙从内室出去,厅堂寂静,空无一人,她犹豫要不要喊叶慈眠的名字,忽觉侧间紧闭的门缝透光,悉悉索索,依稀似有人声。
可雨声太大,她听不清,也或许听错。没来得及细想,便已下意识走近那扇门边,手落在门把上,就要拧动之时,那门内传出一声暗哑的呻吟,沉鸢一怔,是叶慈眠。
似是痛苦,又像快意,从喉间阵阵泄溢出来。一门之隔,她听着他动作、喘息,摩擦声,隐忍声,她怎会不知那是什么,多少次她偷听杜呈璋与姚珞芝翻云覆雨,临入幸时,他总是这般难耐脆弱,连声音都几乎变调。
“哗啦”一声,风刮过窗台,那只双耳青瓷瓶跌落地上,碎了。
沉鸢弯腰去拾那碎片,片刻之后,叶慈眠开门出来,沉鸢抬起头,隔着一条门廊与他对望。
“你醒了。”他说。
沉鸢视线向下,他裤子似乎换了一条,右手湿淋淋滴着水,大概是才刚洗过。
她点一点头,没有做声,叶慈眠神色平静地走到窗边毛巾架,取下毛巾慢慢擦一擦手:“手术之后,七日之内不可沾水。待七日愈期结束,还请大少奶奶再来复查。”
青瓷碎片迭成一摞,沉鸢站起身,将它们递到叶慈眠手里。
转身取来手袋打开,翻找一阵,取出绸帕包着的沉甸甸一团,烟灰色帕子掀开,原来是一只金锁片,做工有些粗糙,那金子却是纯润澄黄的,吉祥如意的花样,刻的四字是“岁岁长安”。
沉鸢手掌托着,送给叶慈眠:“我自知那物稀贵,若非先生,恐难求得,更何况那日在戏厢,已听孙公子言曰价比十倍黄金。我身无长物,唯有将这锁片赠予先生,虽不精巧,却也足重,还望先生莫要嫌弃。”
叶慈眠垂眸看着,半晌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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