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挪开，然后她们彼此对视一眼，靠近后，小声开始嘀咕起来。

    安琪儿问：“是你的手下？”她似乎多了一分戒备，但旋即就恢复了正常。

    妮可在安琪儿和法比奥拉之间来回巡视了一眼，摇头，小声说道：“没有，我从未联络过他们，至于她为什么出现在这，就要问这小子自己了。”

    安琪儿的眼神很是迷惑，确实，妮可自己不会找死，去联络那些黑暗势力的狼人下属们，偶尔她们会呼吸谈论起来，比如某某年教廷的某个圣骑士失踪了，原来是被你做掉了，某某优秀的黑暗势力的人类代理人，居然是教廷那边的信徒，奸细。

    这就好比，两个对弈的大国手，某一日，谈论起某一次对弈的棋局，回忆起每一步的落子讨论起对方和自己棋局内的胜败对错，她们曾经是敌人，但因为命运的原因，成为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得不保持着和平与合作，她们互相的了解程度，可以说超越了这世上任何的其他关系。

    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但是你的敌人不会去了解你的内心世界，唯有先做朋友，后做敌人，或者说先做敌人，再做了朋友，才会是互相了解的关系中的极致，比如夫妻关系，他们往往就是先做朋友，后做敌人的典型。

    妮可和安琪儿，都有不同而相近的原因，不愿意与各自阵营的人类下属联络。

    安琪儿在天界消失后，开始了独自统御教廷以及附属势力，与妮可方面开始对峙，并且同时还要寻找天界失踪线索的人物，但是百年之间，她发现下属的人类传教士，越来越堕落，越来越失去信仰，他们要么是利用手中职权，侵占教徒财产，为非作歹，败坏整个梵蒂冈的剩余，要么就是在知晓了天界失去联系的情况下，明白了日常的祈祷事实上都是在做无用功，所有的常识已经成为了笑柄，从此失去信仰，蜕变，转而去信仰邪教，到了最后，居然把主意打倒了安琪儿身上，当然，目的是永生。

    他们收集了安琪儿的一些偶尔遗忘的衣物，与妮可偶尔战斗期间受伤后，躲在某个修道院疗伤的时候，遗忘的一滴血，一块肉，利用已经开始方兴未艾的科学技术，开始了某些研究，但是他们怎么可能隐瞒得过无所不知的天使？第一时间就被安琪儿发现，然后打倒在地，永不超生。但是，安琪儿发现，教廷已经不是那个教廷了，因为人类失去信仰后，欲望开始膨胀，为了权力，为了财富，哪怕是为了可笑的虚荣心，他们越来越给这个世界，最终在安琪儿和妮可“同归于尽”之前，形成了两大军备集体，天天叫喊着战争，哪怕是安琪儿的斡旋，也丝毫不起作用。甚至，有的个别国王，对她提出了非分要求，说什么，以往后的宝座相迎。

    在重生之后，通过各种新闻的了解，她知道梵蒂冈的统治依旧在延续，但是安琪儿了解自己的情况，现在她就是个普通人，普通到经不起强大的国家机器的追捕，在思索了所有的行动方式后，她决定，恢复了原有实力后，再回到梵蒂冈，重整一切的秩序。

    妮可的情况，有所区别，但事实上也差不多，黑暗势力的下属们，都是以非人类的血族，狼人，还有其他异类、原本从人类社会蜕变出来的这些人为核心，再加上一些认同他们关于世界的混乱的定义，信仰堕落方，他们在暗地里的世界，掌握了庞大的力量，但是在失去了黑暗之门的练习后，妮可发现，这些家伙逐渐变得追逐利益起来，不择手段，黑暗势力逐渐变成了一个利益集团，一个追逐金钱，并且依靠之前的权势积累，控制政权，控制其余所有的联盟，他们为了金钱，无所不用其极，妮可非常清楚，那些长老，想要恢复力量，但是他们的做法越来越极端，越来越依靠所谓的科学，虽然在她的铁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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