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2/2)节
疼,时添也没怎么和他客气,坐在楼下等他换了件衣服,就跟着他上了楼。
可能因为两个人在卧室里单独相处,在给时添清洗伤口的过程中,他发现时添依旧还有些拘谨和局促,除了时不时产生一些必要的语言上的沟通,仿佛一直在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
包括在第一次涂抹酒精前,他告诉时添,如果太疼的话就抓住他的手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不用客气。时添原本点点头说好,但当酒精真的涂上伤口时,这人却宁愿抿着唇角,五指紧紧攥成拳头,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举动。
如果不是祁为理刚才嚎的那一嗓子,让自己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酒精瓶,这人恐怕从头到尾都不会靠近自己一下。
感受到时添的脊梁正在跟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微微颤抖,温热鼻息丝丝缕缕环绕上自己的颈间,周斯复屏住了呼吸。
掌心缓缓搭上胸前人仍在颤抖不止的脊椎,他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看向了从刚才起就呆立在门外的祁为理。
轻轻拍了两下时添抽搐的后背,他用沉沉的眼神询问自己的二哥:
【你又是故意的?】
祁为理拼命摇了摇头,整个人有些欲哭无泪。
他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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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时添后脑勺的伤口上被周斯复包了一块小小的纱布,又用清水进行了二次处理,那种生不如死的刺痛感已经渐渐开始消退了。
两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一人占据着一侧沙发,气氛处处透露出一股诡异。
从厨房里端出一盘洗好的车厘子,放在茶几中央,祁为理找了个沙发的中间位置坐下,语气不善地问正在低头看手机的周斯复:“你他妈不是刚飞去洛杉矶,下周才回来吗?”
周斯复脸上神色未变:“质控会议改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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