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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

第(2/3)节
哪有这样的事也能做行商的?”

    但凡商户,必分行与坐。大买卖家自有门店铺面,插根幌子坐在家里,这便有生意上门,就叫坐商;行商是小买卖人,譬如货郎贩夫,挑着扁担东跑西奔走街串巷,势必要高声吆喝,辛苦十分。

    婆子冷笑道:“娘子一日合该挂三个牌,如今坏了老爷们的兴致,三日都没有客人,便是欠了九个牌子,必得速速还上。倘若招九人合奸,娘子自问受不受得住?娘子淫贱欠操,想男人不要命,我们可不愿意寒夜里拖你的尸首上乱葬岗。”

    说罢,她便伸手去架徐浣。可怜这素来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又有几日来只沾了点米粥,连受了八九颗烈性春药,哪能挣扎得过?只好束手被几个婆子架到了另一间屋内。

    此屋内里空空,只有十几条怪模怪样的板凳,形状好似元宝,两头高高中间低低,倒像个纺车。几个婆子推搡着徐浣,命她双手抱着一头的板子,把下颏搁上去后就锁住了她的手腕,又按着她跨坐在另一头的板子上,两腿岔开垂在两边,似趴似跪。中间胸腹并无着处,借不上力,两只玉兔便颤巍巍垂下来,坠坠着胸口发疼。

    “娘子便在此处卖屄卖乳,来者见了,插一插穴,射你一通,可算一个水牌。倘若有人摸乳,两柱香就算补上半个牌子。”婆子一旁冷笑道,“只是姑娘合该晓得,行商没有不吆喝的。娘子要是招不来客,或留不住人,那就是让人白白干了,明日还得来受罪。倘若越欠越多,就该送你去营里慰军了。”

    她泣涕涟涟,哪里不知是这些看管故意为难。但人为刀俎,只得不住点头,免受皮肉之苦。

    婆子见状点头称赞,口道客人将至。只不一会儿,就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徐浣忍着羞,只好颤巍巍地亮开声口道:“各位留步,且不忙走。”

    众人哄笑起来,将她团团围住:“娘子,你不说卖什么,怎的就留客?”

    她瞠目结舌,半天才声如蚊蚋,低低说道:“……卖身。”

    有一人答:“这话说得含糊,不好,不好。倘说卖身,有那签订契约甘愿为奴为仆的,亦有插标卖首的死士,这怎么晓得娘子是哪一种呢?”说着伸手就去拍她的雪臀,直打得臀波荡漾,七娘子连连呻吟。

    她贝齿咬唇,含怒带怨,却不敢显露,只道:“我行娼妓事,是如此卖身子。”

    “粉头卖身也有讲究,有卖嘴的,有卖乳的,还有那走邪路专门卖后庭的。娘子卖什么?倒是什么价?”

    言至此处,就有人伸手去探她的后穴。徐浣惊得慌忙拧腰避开,险些叫人钻了进去。此人只得作罢,转而掐了一把臀尖。

    “我只卖花穴和胸脯。”她煞白着俏脸,忍羞答道,“入穴一个牌头,摸胸只要半个。”

    “娘子,你这宝穴有甚么好处,你不说一说,怎能卖得出去呢?”

    言语间,她胸脯上被人抓了几把,不知是谁掐着她红豆般硬楞楞的乳尖,啧啧称奇,说她果然淫贱,养得好大一对卧兔,只一碰就春情荡漾。是以她不得不嘤咛起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妾,妾,妾穴内水多。”

    “是甚么水?倘若是井水药水,并不值得什么银钱,反要让娘子赔我养的好龟呢!”

    她哪懂得这样调情的粗话,只得连番回想钟昱兴头上教给她的淫话,方才说:“是春潮淫水……”

    于是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娘子真是不珍重品格,怎么还有这么大剌剌说这等淫话的,怪不得体态风骚地撅着腚卧在这里,想来也是难忍寂寞与人通奸才犯下罪行的!”

    徐浣趴在这板凳上,面对着墙壁,并不能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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