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
第(3/6)节
之间的感情?”
言溯离像个冷静的剧本分析师,耐心而残忍地,一寸寸揭开那张沾满污秽与算计的幕布:“可惜啊,白璟烨并没有如你所愿地被沉清溪重新勾走魂,对吗?哪怕在七年前那个该死的破仓库——”
他刻意提及旧事,声音里染上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仿佛在评价一出早已看腻、情节拙劣的闹剧,“——他就没碰她。圣人嘛,‘舍不得心尖上的宝’。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他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带上更深的寒意,“但他对那个所谓的初恋白月光,终究狠不下心肠彻底切割。圈子里那些捧高踩低、见风使舵的,大概也没少在程汐面前嚼舌根,说什么正主和赝品…呵,她被人那样议论,那样轻贱,这一切,是否都在你那精密到令人发指的计算之内,嗯,白予澈?”
看到Dante愈发阴沉、几乎要凝出冰碴的脸色,言溯离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但这还不够快,不够彻底,是不是?程汐对白璟烨的信任……或者说,他们之间那五年积累下来的东西,比你预想的要牢固。所以,你才走了最后一步险棋,也是最狠毒、最不留余地的一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气流摩擦着声带,发出近似恶魔低语的嘶嘶声,带着毛骨悚然的昭示意味,“你让沉清溪,给白璟烨,下、药。”
“——!”Dante周身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离,温度骤降至冰点以下。他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骨节凸起,像要刺破皮肤。颈间的Choker仿佛也感应到了宿主的剧变,冰冷地硌着皮肤,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如同预兆着绞刑前的最终收紧。
“沉清溪,都告诉我了。”言溯离如同陈述事实,却又带着某种挑衅,“你能让她为你做事,你觉得她能真正为你保守秘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
他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如同沉重的石块,狠狠砸在Dante已然绷紧至极限的神经上。“她说,那天晚上,白璟烨的状态很不对劲,非常可怕,比七年前在废弃仓库那次还要狂躁失控。”——Dante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当然知道!他知道七年前那件事后,哥哥患上了严重的PTSD,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生理与心理创伤,药物是诱发这一切的扳机!他知道哥哥会陷入怎样混乱的状态,知道那会放大他的冲动和……渴望。他知道,却还是……——“但他,依然不愿意碰她——”言溯离刻意停顿,清晰地捕捉到Dante眼中一闪而过的、确认的微光——显然,这些细节,沉清溪也曾作为“进度报告”,汇报给他这位幕后的操盘手,那么,他来说点他不知道的吧。
“她说,她衣服都快脱光了,白璟烨却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猛地把她推开,让她滚。”言溯离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不放过Dante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沉清溪是不是……没有告诉你,在她狼狈不堪地离开之前,她看到白璟烨拿起电话,手指在剧烈颤抖,打给了……程汐?”言溯离的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声音嘶哑地,让她……过去,‘帮’他。”
Dante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惨白如纸。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倒映出全然的难以置信和一种……灭顶之灾轰然降临的不祥。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个场景——白璟烨,在药物与旧日创伤的双重折磨下,竟然不是选择自我毁灭或伤害沉清溪,而是…向程汐求助。求助?还是……让她去承受那份失控的、混杂着痛苦与欲望的暴力?她会被当成什么?一个上门服务的“替代品”?一个应召即来的泄欲工具?
言溯离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冷冽,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事不关己的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已勘验完毕的
第(3/6)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