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过来被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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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结确认。
「语音」加「权威语气」加「气味或动作记忆」等于「局部自动性高潮」。
她缓缓合上笔电,乳尖仍微微挺着,穴心尚有余热。
她一笔一笔记,甚至还测了几次他的味道——
将他丢在诊所沙发上的外套偷偷留下来,用大型送检专用塑料袋封起。
每天在固定时间闻一口,看自己会不会出现湿润反应。
有。
而且次次都有效。
她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中还拿着玻璃试管。
里面装的不是药,是她自己早上湿出的液体。
她观察它的黏稠度、分泌浓度与pH值,面无表情。
如果换一个人来看这画面,一定会以为她在做科研实验。
她不羞耻。
她在理解。
理解这副身体,怎么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只为他设计的响应体」。
她持续记下「发作时间」、「生理反应强度」、「语气引发因子」。
建立声音样本、气味样本,甚至仿真场景的触发条件。
一步步,在做一场逆制约实验。
她不想输。
更不想被动地高潮、被动地渴望、湿成一个只会服从的肉体样本。
那一夜,她去了一趟「曾经的家」。
那是一栋临海的小别墅,是她与未婚夫当年一起买下的——
不是婚房,只是当初两人度假的地方。
偶尔忙里偷闲,他们就会来这里,简单地约会、生活、发呆。
他在厨房煮早餐,她在客厅看医学杂志;傍晚一起去市场买菜、偶尔吵架、偶尔做爱。
那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段「像普通人一样活着」的时间。
不是自由。
而是——没有那么多的包袱。
她是医学世家长大的孩子,家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病人要救、手术要排、研究要做,没人有空过问她在想什么。
她也一向「正常」,成绩优异、懂分寸、表现无可指摘,从没让人担心。
她太清楚他们想看到什么。
她骨子里的那些异样——那些在她心底的渴望、失控——全都被包好,藏进一张乖巧又优秀的外皮里。
阿砚是第一个看见那些东西的人。
他没逃。
也没吓到。
他不认同那些,但选择留下来。
虽然有时他也会反对,会说「你不能这样想」,会皱眉问她「为什么这种事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困难?」
可他从没想把她变成另一个人。
她觉得那样就够了。
所以那栋房子,反而成了她唯一还记得「生活」是什么感觉的地方。
这次回来,她不是想念,也不是感伤。
她只是需要一个能放心执行实验的空间。
一个属于她、却从来没有谁真正待进来过的地方。
她走进地下室。
灯亮起时,灰尘飞扬。
桌面上还放着当年阿砚留下的神经反射模拟图与早期操作笔记。
她看了一眼,没有移开视线,也没有特别反应。
她把所有旧档案全部清空,重新写下一个档案标题:
【实验对象 yqq/预测模型:逆制约模拟反馈】
她打下第一行输入:
「假设其性制约中心为响指加语调混合反应点,可由低音指令进行反向激活诱导。重点非制约解除,而是主体反应乱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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