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江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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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楼梯台阶走上一个人。
苏舒卿看向楼梯口的男人,Charles亦回头望去,“江先生。”
男人身姿挺拔,如同高挺的北国雪松,就连身上也充斥着醇厚内敛的木质香,和周时初清冷的水调香完全不同。
Charles有眼色地提前退场,江珩扶了扶眼镜,少时的事情记不太清了,可看着男人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苏舒卿却莫名想起从前模糊的记忆,哪怕只想起了最深刻的那部分。
周时初偶尔也戴眼镜,不过他并不近视,全为护眼用,可江珩是真近视,戴隐形眼镜也好,做手术也罢,总之十几岁的少年不愿和周时初有一丁点的“雷同”。
那时,少年尚不懂得伪装,他对“相似”的抵制就连比他们小六岁的苏舒卿都能轻易察觉,而如今,三十岁的江珩已经不再抗拒和周时初的相似。
苏舒卿站于门前,和男人搁着几米,原来富有如他仍不能自由生长,除了周时初,他们每个人都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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