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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20节

第(3/4)节
意咳嗽一声,道:“你先说说。”

    凌息没什么可隐瞒的,将具体信息含糊过去,“不传染人,热症在我老家很常见,只要喝我们当地一种药汁就会降温,那天我没有喝药汁,才会浑身高热。”

    凌息本地话夹杂官话,全靠霍琚翻译给村长听。

    村长面露惊异,世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事,不过他的确听闻过一些地方的人打出生起就有所不同,比如有整个村的人皮肤跟雪一样白,眼睛是蓝天的颜色,曾有商人经过那处,以为自己见到了雪山中的妖怪。

    还有村子里的人脖子肿大,连小孩儿都无法幸免,神婆说他们村子遭到了诅咒,需要日日诵经念佛,方能免除罪恶。

    “他是不会说我们这儿的话吗?”村长见霍琚帮凌息翻译,扭头询问霍琚。

    霍琚颔首,“嗯,他能讲大盛官话,不太懂我们本地话。”

    村长醍醐灌顶,他说这哥儿讲的另一种话怎么听着怪耳熟的,原来是大盛官话,他有功名在身,是个秀才,可惜屡试不中只能放弃,年轻时在县学念书也曾学过官话,多年窝在村里生活,每天面对东家长西家短,官话如何讲早忘得一干二净。

    这下真成了他推测的那样,人家小哥儿并未身染怪病,更不会传染人,他们全村人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哥儿扔进深山,当真罪孽深重。

    也怪他学问不精,没法同小哥儿交流,早早弄清楚情况。

    “村长,你可别听信他一面之词,谁会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有病啊!”大伯娘大嗓门一喊,原本松弛下来的气氛再度凝重。

    屋内响起窃窃私语,“是啊是啊,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呀,万一他想报复咱们呢。”

    霍大家的说得有道理,事关全村性命,不能因为他的恻隐之心牵累大家。

    “我这些日子以来每天与他同吃同住,至今好好的,他若真有什么病,也该是我第一个死。”冷沉的男音蓦地响起,音量不高却如一把重锤敲下,在场竟无一人敢出声反驳。

    经霍琚一番话,众人猛然想起凌息进门时说的话,大堂嫂凑到儿媳妇耳边,“他方才讲他是大郎的夫郎诶,好不知羞的哥儿。”

    大堂嫂没故意压低声音,赵秀娟自然听清了,面色难看地开口:“这位小哥儿,我知晓你独身一人日子难过,想找个汉子依靠,我能够理解,可我们是清白人家,我家大郎尚未成过婚,你同张家小子有婚约在先,断然没有一哥儿侍二夫的道理。”

    话里话外都在嫌弃凌息一个差点嫁人的哥儿,哪来的脸攀附她家孩子,换作寻常哥儿早羞愤欲死,无论如何不会再提与霍琚的亲事。

    但凌息是个男人,而且哪怕他真是哥儿也不可能被赵秀娟三言两语劝退。

    其他人保持缄默,眼珠子盯着凌息瞧,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凌息没立刻开口,眉头蹙了蹙,表情似有为难,落到赵秀娟眼中便是他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准备知难而退,唇角向上扬了扬。

    霍大郎的婚事她铁定得握在自己手里,这种一看就不好拿捏的哥儿,她才不会允许他进家门,况且名声还不好,万一牵连她家莺莺和荣儿的婚事可就坏了。

    霍琚一看凌息那模样便知他压根儿没听懂赵秀娟噼里啪啦讲了啥,眼底洇开浅淡笑意,凌息若有所感,对上霍琚的目光,挑了挑眉递他一个“快翻译一下”的眼神,霍琚假装看不懂,凌息拳头硬了。

    屋内诡异的安静,胜券在握的赵秀娟忽然注意到大庭广众下这两个恬不知耻的居然在眉目传情,一点儿没将她的话放心上!

    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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