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天使圣坛 t aose s hu.c o m
第(5/8)节
要更加受限于环境,这样的情境能够轻而易举地造就群体性的癫狂,明明非常的不道德、不文明,但看上去非但合情合理,且值得投入。规则直接作用于肉体,在祭祀、巫术、战争等群体性暴力事件中,人都处于这样的状态。
白女士的手掌轻巧地合上他的腿根,海辛斯低头时,已然被她悄无声息地突破了社交距离。这是他头回被一个掌握如此权重的女人这样看着,由下至上地仰视着。他注意到白女士的面部折迭度很高,骨相因头发多且蓬松而倍显锋利,或许因为混血的缘故,她的瞳色比寻常中土人要浅,浅得像水,像金子。
“去吧。”白女士说“帮帮他,海辛斯。好吗?”
这是一个恶劣的女人,或许比在场的其她宾客都更恶劣。没人可以拒绝她的命令和吩咐,她并不需要通过低姿态来达到目的,她只是喜欢把自己反转成关系中的弱势方以便向对方实施操控,并顺势掩盖权利的不对等。这样的毒蛇,在阿西蒂亚市的港湾中只有一尾。
不同于他的男雇主E.C和鲜少露面的大老板,海辛斯在这儿长大,在合法与非法的场所中游走,联系到前段时间发生在玫瑰圣母堂的案件,他敏锐地觉察到这个女人可能的身份,继而明白她是来做什么的。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女士”,海辛斯的喉关因紧张而颤抖,他尽力保持着自己的专业水准,脱下西装外套,交给一旁的服务生,将袖口挽到手腕。
若非他喉管中时而惊起两声哀吟与被呛溺的咳嗽,海辛斯几乎以为那是一具艳尸,因不贞而被上帝援引地狱之火焚烧灵肉的天使的标本。酒渍干涸在他的发梢与脊背,绳索长时间捆缚所留下的痕迹叮咬他的身体,如一线线长满蛇鳞的、血红色的水蛭,他柔白蓬松的双翼因断折而不停痉挛着,童话般的、柔和的幸福光辉蒙在羽毛之上。他的精美被混沌的欲望的蜃楼投作霓虹,隔绝在冰壁般的玻璃之后,浸泡在腐蚀性的福尔马林之中。
一双女人的腿禁锢着天使,韧且长的股薄肌将节律的收缩下达至止点,丰隆而厚重的血肉挤压他的身体。海辛斯看见他潮红的脸,脸上或更深一点,或更浅一点的斑块。尽管别墅内的客人们从来都不真正意义上地使用天使的身体,E.C还是会给天使用药,为了使他们被铁笼囚困、压迫至无以复加的性器长时间且高效率地保持兴奋状态,毕竟几无穷尽的疼痛是投诚、献谄并得到恩赏的必经之路,无论这恩赏来自好心的客人还是别墅的主人。
他因药剂效力未退而散大的瞳孔是动人心魄的美景,天使几乎痴迷地凝望着在他眼前开启的天门。圣殿的甘霖洒落在他脸上,极乐的图景纷至沓来,忽远忽近,令他眩晕——艺廊老板攥着天使的头发,控制他起伏的节奏,形状喜人的性玩具显然让她倍感愉悦。相比之下,天使就艰苦得多,口塞顶入他的口腔深处,无数次挤开喉关,隔着下颌薄薄一层皮肤,几乎看见形状。他颈项间的穿孔才完成不久,隐约可见积锈般的血块,体环中间点缀着小巧的金铃,因他喉部的痉挛而无节律地抖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天使的瞳孔失焦而泛白,朝前伸出的双臂在沙发上颤抖地摸索,K-dog坐在地毯上,靠着艺廊老板的大腿,将天使的指尖捏在掌心,哼着歌,饶有兴致地给他涂指甲,类似于某种孩童之初的填色游戏。海辛斯在艺廊老板的腿边跪坐,后者体贴异常地往起坐了一些,攥着天使的手放松了,无言地鼓励他进行尝试。
“如果我做得不好,请您随时指正,不吝赐教。”海辛斯不敢抬头,目光躲闪着,像手持某种器物般托住天使的后脑,另一手捧住他的脸颊。异样的觉知和恐惧随着天使轻微的颤抖而传遍他的全身,这具身体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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