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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8)

第(5/10)节
,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越南士兵来说,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阮家元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

    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越南士兵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

    “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阮家元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阮家元将一根长针慢慢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当阮家元拿起一根针时,罗妙竹开始感到前所有为的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屄。”他解释着。“……不,求求你不要这样!”罗妙竹终于开始哀求了,”我……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阮家元露出淫荡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女兵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罗妙竹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桌。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

    阮家元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罗妙竹的阴唇深处。当罗妙竹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她面前可恶的畜性。阮家元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罗妙竹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罗妙竹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终于,针头从罗妙竹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阮家元拉动那根针,罗妙竹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阮家元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罗妙竹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罗妙竹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终于,罗妙竹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罗妙竹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在另一个审讯室里,吴春冬依然遭受着酷刑,主持酷刑的是黄林山。

    等吴春冬被凉水泼醒过来后,士兵对她施用藤条抽阴户的毒刑。越南士兵们对这种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们走上去,解开固定在姑娘脚腕上的绳子,然后抓起她的双脚。此刻,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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