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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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几个越南士兵手里拿着硬毛刷蘸着盐水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身和两只粉嫩雪白的脚掌。每刷一下,这个年轻的女犯都要痛苦地抽搐一下,把捆绑的铁链挣得“哗啦”直响。
阮家元狞笑着说∶“仔细的刷,把她下身的臊臭味和脚丫子的臭味都刷净了,弟兄们好慢慢的玩。”
那名刷脚掌的越南士兵凑近女犯高高吊起的肥厚的脚掌嗅了嗅,说∶“阮排长,都刷了好几遍了,这个臊娘们的脚丫子还是臭烘烘的。”
另一名越南士兵淫笑着说∶“这个中国骚娘们真臊,你看她的臭屄眼,还一缩一缩的。”越南士兵们一阵哄笑。
谁能想到,她就是曾经英姿飒爽的黑蝴蝶女队长凌风,现在却只能在这里赤身裸体的受尽侮辱和折磨。
阮家元一把揪起凌风的长发,扬起她的头。凌风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仍遮不住她的美丽。
“说,坐标是什么!”
凌风一声不吭。
阮家元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越南士兵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凌风的一只乳房上,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凌风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阮家元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凌风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凌风的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凌风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阮家元接下来要作什麽,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泄漏坐标秘密。
凌风摇了摇头,阮家元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啊……呀……”
凌风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
“快说!”阮家元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凌风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阮家元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麽?”
凌风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越南狗子!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麽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阮家元朝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示意了一下,那个越南士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几个越南士兵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凌风还是没有昏死过去。凌风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阮家元和越南士兵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於事。
外表刚强冷峻的凌风,其实也痛到了极点。她每次惨叫过後,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真是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後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被吊得高高的凌风又一次在前胸感到越南士兵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阮家元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凌风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
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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