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
第(5/14)节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罗妙竹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阮家元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後把一个鱼钩搭在罗妙竹的大阴唇上。
罗妙竹浑身直抖∶“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呀……”
随着她的惨叫,阮家元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接着,罗妙竹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阮家元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地阯發布頁4v4v4vc☉罗妙竹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越南士兵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本来让她骄傲的花蕊,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原来平日里风姿卓约的她,没有逃脱和凌风一样的刑罚,被灌了很多士兵的屎尿,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阮家元连忙捂住鼻子,退後几步,命令越南士兵们赶快冲洗。冷水泼在身上,倒让罗妙竹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阮家元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罗妙竹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罗妙竹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求,求你,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阮家元十分得意,走到罗妙竹的面前,问道∶“刚才你们对话了什么?”
“凌队长都……说了……我是不知道的……”罗妙竹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黄林山大怒,说∶“打!”
提住罗妙竹头发的越南士兵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越南士兵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罗妙竹。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饶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罗妙竹在四个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阮家元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罗妙竹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越南士兵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罗妙竹的头发,阮家元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罗妙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地说∶“野兽!你们对一个女人这样用刑,丧尽人性!”
阮家元冷笑了一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罗妙竹的阴户。他让越南士兵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後,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罗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後仰,但被人从後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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