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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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大家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大家脚边。
“把香给我。”阮家元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星的熏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云雁荷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阮家元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并且转动手腕……云雁荷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阮家元把香火从云雁荷的乳上移开:“嘿嘿,云队长,我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
阮家元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云雁荷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地阯發布頁4v4v4vc☉云雁荷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兵,吹着自己手中的泰国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後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中。阮家元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不……不敢……”云雁荷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阮家元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云队长。”
云雁荷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队长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大家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阮家元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後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接下来,云雁荷的屄被阮家元的鸡巴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肉洞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动几下,把阮家元的东西握紧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阮家元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很爽”云雁荷轻声说。
“还想要我操你吗?”
“嗯……啊……想……”
苗条俊秀的罗妙竹和糜一凡则赤条条地跪着,她的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阮家元打了个响指,她们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阮家元把屁股翘高了点,对罗妙竹说:“你,过来舔我屁眼。”然后,又对糜一凡说:“动一动,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罗妙竹乖乖的趴在罗妙竹的屁股后面,双手铐在背后的她开始添阮家元故意大便完后不擦干净的屁眼。而也是被反铐双手的糜一凡,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云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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