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节 地抽烟，我望着远处陌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默默无言。

    陈默好像随口说说，并不怎么记得说过什么，支烟之后，我们没再继续讨论颜色，我坐在他身后座位上，手搭住他的腰，任他漫无目的的行驶向另个地方。

    他明明有车，却偏爱用摩托载我，说想要感觉我身体的温暖。

    【此情可待】那时候我刚和陈默交往，正试着和他恋爱，空闲的时候大都和他泡在起，郊游，咖啡，坐在电脑前看最新的电影。

    晚饭后照例去喝咖啡，小杯小杯的叫，听老板娘特意放给我们的曲子。严格地说是特意放给陈默的，大都是我不熟悉的外国歌曲，还有些是纯乐器演奏。如果没有别的客人点曲，老板娘每见我们过去，都换上此类的音乐。

    之前我对这些统统不懂，跟陈默去多了，渐渐能听懂些曲目，比如《回家》比如《此情可待》记得第次跟陈默去那间咖啡店的时候，老板娘问了句：“听什么？”

    陈默说随便，老板娘放的就是此情可待，音乐出来，笑了笑：“都是老歌，你也不问问身边的小女孩喜不喜欢。”

    陈默说：“听多了就会喜欢。”

    老板娘是陈默很老的朋友，跟陈默起去她那里，感觉不像是做客人，我们随意拿东西，如果消费很少，走的时候甚至帐单都可以不结，陈默和她亲切到直接叫她的名字。

    熟悉后我就叫姐。第次听到我叫她姐，老板娘竟然有些迷惑，继而冲陈默笑：“听刘瑞叫我姐感觉怪怪的，不过跟你起来，叫声姐也是应该的。”

    我问她：“不跟陈默起还不是该叫姐姐？”

    老板娘笑个不停：“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陈默这家伙？跟他在起常常让我有种年轻的感觉。你这样年纪的女孩都叫我姐姐，我还能老到哪去？”

    我说：“你并不老啊，看上去只比我大两三岁吧？”

    她没有回答我，转过脸夸陈默：“你真会教，看这女孩嘴多甜。”

    不知道是喜欢咖啡，还是渐渐喜欢了那些听不懂的音乐，每天晚上我们都在咖啡屋消磨到很晚。

    【后怕】喝完咖啡夜基本上已经深了，从咖啡屋出来，陈默又次邀请我去他家看电影。心里很乱，不知道应该去还是不去。其实那时候我们认识并不是太久，可是飞快的就已经很亲近，包括夜里去他家。

    和陈默在起的很多第次经历，都是我生命中的第次，除了接吻。我不愿回忆第次被人吻去是什么时候，不想记得他的名字，他的样子，甚至他是谁我都不想知道。可是和陈默，几乎每个第次，我都记得。

    那次去陈默家，思想斗争了很长时间。他说：“我从来不勉强女孩子，如果你不同意，我保证不碰你下。只要你到了我家不随便乱喝东西，肯定不会被我骗上床。”

    随便跟他上床我肯定自己不会。可是听他的话里，如果我乱喝了东西，就有被他骗上床的可能。

    结果我还是去了，只要不是被勉强，我不相信二十岁的我会那么容易被杯水迷倒。

    那夜我们彻夜在网上找电影看，或许因为陈默的恐吓，中间他拿给我的饮料我都仔细检查，深怕真的有迷药。凌晨时安全离去，送我回去的路上我问陈默：“怎么没见你把我迷倒？”

    陈默淡淡地笑：“你很期待吗？那就下次。”

    我说：“没有下次，次我已经觉得自己很荒唐。”

    真的就没再去，陈默每天都会邀请，我概回绝。那次去过我后怕了好几天，认识他并不是很久，对他的切都还不完全了解，怎么可以轻易就把自己给他？早不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夜里跟个男人去他家，我知道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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