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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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坚毅,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连串的成功之后,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欲望都在膨胀,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心理到肉体。今天至少已经已经打垮了她的骄傲。这不是个很好的开始吗?
严这么想着,突然探身将格抱了起来,女人在这连串突然起来的攻击下完全乱了方寸,竟然轻声地惊叫了声。
“不要怕,严不会伤害姐姐的。”严的声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靠在严的肩头。最后的缕夕阳将严的影子长长地拖到楼梯上,严循着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阳光里。
这年,严20岁,格30岁。
格晨光
连串的精神上的重创和严突然的亲吻,让格完全乱了方寸,她原本是个坚强,而且自制力极强的人。面对持续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还能与刑讯者各种纠缠。但这个下午严的种种言行却都超出了格的预料,令她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正视它。
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躺在她过去卧房的床上。她感到严在脱她的裙子,并且顺手剥掉了那双高跟鞋,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心头紧,毫无疑问地,接下来会是场疾风骤雨式的强暴——尽管这种强暴她已经经历了成千上万次——是的她确实仔细计算过的,在那些疼痛得无法昏睡过去的夜里这是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但是此刻格却紧张地好像是要献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脸也有些发热了,格也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丢脸,举起拷着的双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脸,没想到严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铐把它举过格的头顶,然后格身上仅剩的那件毛衣被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这时才微睁开眼睛向严望去,她看到严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身体,她扭过头去回避着严的目光,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习惯性地分开了双腿。
她感到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这只手温暖而柔软,和班康监狱那些粗糙的长满老茧的苦刑犯们的手完全不样。这只手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而不是粗暴地直奔乳房,这让她的心里略感安慰。这个曾经被格当小弟弟看的男孩子,给她带来无尽地狱的小混蛋,此刻却要占有自己的身体,这种违和感竟然让经历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乱了方寸。
“如果这是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格这么想着,对湿热的嘴唇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她突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交欢样令她无法忍受。她也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凌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爆发起来,是因为福米暴露的事情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这毕竟是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身枷锁,就是给她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掠过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个冷战。这都是班康监狱302那个秃头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昨晚她挪进30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夜,明天你就给我叫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女人的乳房后,会顺着乳腺神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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