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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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紧咬起下唇像是在努力坚持着什么。
高拉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很好玩,便向人猿使了个眼神,那家伙心领神会地凑到女人近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人紧绷得好像一张弓似得身体。然后慢慢地把手移向女人的乳房,停在一根竹签根部。整个过程女人惊恐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那只手,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地看向人猿,缓慢地摇着头。不用看高拉都能想象的出来,此刻人猿脸上一定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坏笑,那副表情在平时看着是十分搞怪滑稽,而此刻对于格来说,那恐怕是堕入冰窟般的寒冷和绝望吧,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女人的眼中滑落。
签子被坚决地拔了起来,可这次女人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叫和挣扎,而是认命似得放松了身体,同时把脸深深地埋进头发里。一个暗褐色的浊流从格的肛门里喷射了出来,扇状覆盖了一大片地面,一股刺鼻的恶臭迅速弥散开来。
“我靠这个贱货居然被干出屎来了!”一个家伙捏着鼻子说。
“你确定这是屎吗?也许是人猿把母狗的胃捅漏了,这是她昨晚吃的狗粮吧!”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胃里的东西都这么臭,她昨晚吃的就是屎吧,哈哈哈”
几个人一边清理着地面,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嘲弄着那个女人。
“嘘~,安静,安静。”离格最近的人猿突然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我是个女人……你们不能这样……我愿意说呀……妈妈救救我呀~”原来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羞辱她,谁也没有注意到,格已经这样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会儿了。
人猿谄媚地向高拉看了一眼。在烧开水的老鲁和人猿阿兰之间其实存在着一种微妙的竞争关系,老鲁为人忠诚老实,很早就跟着郎叔,又被郎叔安排到高拉身边,是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但他忠厚得未免有些迂腐,交给他的事情,他必尽心去办,绝无半点儿迟疑,可想有什么惊喜或者变通那也是绝无可能,有时候高拉甚至觉得老鲁心底里是厌恶现在的生活的,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逃避,他更希望的恐怕是找个机会可以告老还乡。
人猿呢,原本就是个横行乡里的流氓地痞,如果说有什么本事,那也就是在折磨女人上很有想法和他的外形不同,他其实并不是个鲁莽的直接把人打成烂冬瓜的打手,而是个直击人心的刑虐高手,女人在他的手中余生不得,求死无门,每一分钟都如炼狱煎熬的惨状,可是很对高拉的胃口,这也让人猿很快就成了开水班里的二号人物。
老鲁和人猿两个人表面上关系还算融洽,但做起事情来总是在暗暗较劲。高拉其实乐得看到这种竞争的,因为结果基本都是让事情办得更快更有趣,就好像今天这样,老鲁用刑、人猿攻心,这女人在里外夹击下估计是真的不行了。
此时,人猿已经俯下身去,慢慢拨开挡在格脸上的头发。女人从脖颈开始,整张脸都因为羞耻而变成了红色,她的眼睛紧闭着,但泪水还是不停地从眼角涌出来。
纵使你是懂得4国外语的女博士,或者,倾国倾城的公主殿下;你被扒光了衣服干到喷屎喷尿的时候,你的所有自尊
、知识、自我认识也全都被摧毁得粉碎了吧,人连基本的尊严都丧失殆尽,还谈什么生命的价值、人生的追求,还有什么秘密可守呢?
“好了好了,没事了,说吧,福山将军在哪里?”人猿的动作和声音都突然变得格外温柔,这让高拉都不太适应。
人猿的“安慰”,却引来了可怜的小女人更强烈的抽泣。
“说吧,说出来,我们就给你穿衣服、送你回家。”人猿耐心地让女人哭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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