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西行5记(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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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那众行商看玄奘师徒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也不再像方才般随意嬉笑。玄奘对众行商微微笑,也不说什么,自靠在棵树干上闭目养神,辩机见状,也静静的靠坐在旁。
过了大半个时辰,歇足的行商先后告辞上路,树荫下只剩下师徒二人。
玄奘张开眼睛,上下打量着辩机,淡淡说道:“徒儿居然忍耐到现在也不问个为何,心性大是长进了。”
辩机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俺知道,师父迟早也会与俺说的,所以俺不着急。不过师父若是早些与俺说,俺会更高兴的。”
玄奘笑笑说道:“也罢,你终是心性难改,能忍到此时也甚不错。不过,倒是令你失望了。为师却也不知道方才那行人的来历,也不认识坐在马车中的女子。为师应邀,纯粹是去瞧瞧,没有特别的意图。身既在红尘,不妨随波逐流,为师便是这样想的。”
玄奘沉吟了下,又自说道:“不过,那行人的阵仗虽看似豪奢,气派却是有些古怪,不似是正牌豪门大户做派,待会赴约须得小心二。”
师徒二人又歇了会,便上路去了。
二人顺着官道行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了处高坡旁。这处高坡黄土为基,坡上不长林木,只有零星疏落的青草。高坡上盖了个青瓦为顶的清雅小亭子,亭子上有个牌匾,书着“九里亭”三个大字。
亭子前侍站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方才送帖子的童子。高坡之上除了这名童子外,便别无人,那些皮裤大汉、白衣少年以及干车马,皆不见了踪影。
童子见玄奘师徒到来,十分欢喜的迎了上去,笑盈盈的说道:“禅师可来了,我家主人正等候着禅师呢。”童子说罢恭敬的鞠身行了礼,就在前面引路,领着玄奘师徒从高坡旁侧的条歧道走了进去。
这歧道丈许宽,颇狭长,两面都是黄土山壁,地上布满车辙印子,道旁长着矮小多刺的荆木。在童子的带引下,玄奘师徒行走了约莫盏茶功夫,就眼前亮,却是穿过了歧道来到了处平坦开阔的空地。
这处开阔空地绿草如茵,旁边有口小小的湖泊,湖畔栽种着疏疏的杨柳,风景倒是颇清幽。湖畔的空地上,围着人多高颜色鲜艳的布幔,做成了个巨大的帷幕。帷幕之外,十数名白衣少年垂首侍立着。
童子引着玄奘师徒二人,从帷幕的开口处走了进去。
帷幕里是片清扫得异常干净的宽阔空地,空地上依次摆放着十余张案几,案几上陈列着酒水吃食等,案后却是寂然无人。只有在最上首的张案几后,坐了名美貌的粉衣女子,素手支着香腮,拿着只杯子在自斟自饮,名红衣童子侍立在她身后。
这粉衣女子正是在马车上露了面的女子,她约莫二十三四岁,样貌娇艳,额头上贴着片火焰状的精致花黄,眼波如水,头乌亮的青丝梳作堕马髻,意态颇是妩媚。
粉衣女子见玄奘师徒进来,美眸亮,起身迎了上来,对着玄奘就是盈盈拜,笑吟吟的说道:“妾身花十娘,见过禅师。”她的衣衫领口开得甚低,这俯身行礼,露出胸前截令人心悸的白腻柔嫩。
玄奘合十还了礼,说道:“贫僧玄奘,身后的是小徒辩机,蒙花娘子相召,不胜荣幸。”
花十娘又是嫣然笑,殷勤的探出柔若无骨的素手,落落大方的牵着玄奘,带引到张案几后坐下,那辩机见无人为他安排坐席,挑了几下眉毛,垂手站到玄奘身后。
花十娘执起酒壶,斟了两杯美酒,双手捧了其中只杯子,递给玄奘,轻笑着说道:“昨日,妾身的几名下属冲撞了禅师,妾身这便他们向禅师赔罪了。”
玄奘接过酒杯,也不急着饮用,皱眉说道:“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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