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8)亲子捆绑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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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说起来你刚刚那个主意也有点道理。」
我闭着眼站住,晃晃荡荡地说:「不要吧,当心我心怀歹意。」
「小气,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
「不敢不敢。」
我微微睁开眼,拿过绳子走到床边问:「怎么捆法?大字呢还是一字?」
「一字?你当老娘是杂技演员吗?」
「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1,就是双手捆在一起。」
妈妈在床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姿势,说:「那就1字吧。」
她躺到床的外侧,举起手,手腕抵到栏杆上。
我摸摸绳子,这绳子手感.01bz.wang很细,应该不会痛,就先在妈妈两只手腕上缠几道。
我妈妈是丰腴型的,绳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肤凹下去一点。
我小心地问:「痛不痛?」
「不痛,你别勒得太狠就好adashadash也别太轻了,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
我把她双手往床头捆,妈妈抬高了手,胸前一阵汹涌,我俯身站在床头,可以从睡衣开口处看到半个胸部,只见白浪滔天,我瞬间不困了。
妈妈又担心起来:「楼上还住着两个黑鬼呢,半夜里下来强奸老娘怎么办?」
我赶紧劝说:「外国人审美眼光跟中国人不同,在他们眼里,陈二奶那样的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说了,陈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广东,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高颧骨、线条生硬,好处是眼睛大,身材修长,脸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镜,在电视上倒比本人好看些。
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把陈国手捧成了一奶之下万奶之上的二奶。
我妈跟陈二奶正相反,她是鹅蛋脸小鼻子、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凑近了剥开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宝贝。
我越来越想摸了。
妈妈想了想,说:「说的也是,你继续捆吧。」
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妈妈的双手捆上床头,妈妈的领口上移,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此时已经欲火上头,灵机一动说:「你这样太热,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捆成大字比较好。」
妈妈说:「也是。」
我又把绳子解开,把双手分别捆在床头板两根栏杆上,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弄,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让领口撑开,却没找到刚才的交代,只好摸了她手臂几把过瘾,妈妈的皮肤真是好,手感嫩滑,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
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温柔地说:「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别剪了,反正这绳子也够长adashadash这么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
我就把绳子沿着床边绕到她脚下,妈妈调整姿势,双腿摊开,活像a片女主角。
我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说:「不如你把睡裤脱了吧,现在天气热,你睡觉又不喜欢吹空调。」
妈妈她低声说:「也好。」
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不大准。
妈妈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裤,露出白色棉质内裤。
我越来越兴奋,鸡巴早就立在裤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裤比较肥大,弯着腰看不出来。
妈妈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眼在看哪里?」
「好好,不看不看。」
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摸索着往下褪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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